傍晚回去的時候,多人行的人數已經少了一半。徐妙心中午不休息堅持不住,就帶著徐管事先回老院了,說是晚上好為辛苦勞作了一天的他們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
龜速前進的飛雪一邊眥牙咧嘴的捏捶自己酸軟的腰肩,一邊在心裡苦哈哈的叨叨著,高估自己高估自己了……
「累不累?」一天的勞作,就連他都累得渾身酸疼,更何況又瘦又小的她了,真讓人刮目相看。
又陌生又熟悉的少年的聲線帶著非同一般的沉穩突兀的出現在自己身邊飛雪在這一刻不得不說是張惶的,什麼時候他竟然落到了一行人的末尾?
為什麼一個人的眼睛可以亮到這種地步,哪怕明知道不會有什麼別的意思卻還是忍不住……瑟縮。飛雪通身不知是不是因為初春傍晚的低溫而起了一絲不明顯的顫抖。很緊張,緊張的張了幾次口卻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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