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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也在考慮什麼事情,玩的時候一起倒是真的。可那個傢伙是不喜歡我們插手的,我們最好不要管這麼多。」徽理智的橫過他們兩個人的中間,架起鍋子。
「就是,難道你還能吃乾醋啊。要吃也輪不上你,小孩子樣。」商做作的腔調給人一種無法睥睨的噁心。
徽只是老練的笑笑,說道:「可以開始下菜了!」
「好吧,我信你,可能我是比較小,但我肯定比你大。」
「是了是了,連身材都看不出來,五尺差半寸。」商示意性的拍拍她的頭頂,絨絨的頭髮做工精細,鄙視起來還很有手感。
「切…」她呢喃著,五個人圍桌坐了下來,電視聲停了。安靜是新聞直播的前奏,所以沒有人對著沸騰的鍋裡菜動手。像是邱吉爾的鐵幕以後,就算有肥肉,都沒人敢搶一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