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許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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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代容顏為君盡 第四章 征戰風暴(2)

寅明珠說完之後,淡淡地道:「將軍,您還是要去麼?您知道皇上為什麼不想讓你去了吧?天朝歷來兵力見長,但是從未碰到過這些戰役——將軍,此行必定危險重重!」

鸞少白目光深沉,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雖然鸞少白在武功上或者戰謀上勝別人幾籌,但畢竟是血肉之軀——若是這樣戰事,死了一個帝姓將軍,那也不是什麼令人驚訝的事!

寅明珠心中一顫,恐懼令她發抖。

「母親和瀲灩,不會讓我去。」鸞少白的目光慢慢地轉到寅明珠臉上,以一種很難琢磨的語氣問她,「明珠,你會希望我去麼?」

寅明珠將下唇,咬得很緊。

「這個答案,那麼難以出口麼?」他的聲音很溫柔,好像在詢問——明日天氣很好,是否要一起去花湖划船一樣。

「作為您的妻子,我不希望您去。」她的聲音居然帶有——恐懼。「將軍,此行一去,不知歸期……明珠,不希望您去,不希望你去。」

「然而——將軍,作為天朝的子民,我希望您去。」寅明珠閉上眼,痛苦的抉擇讓她的眼睫明顯在顫抖,「因為我相信鎮國大將軍的能力,必定能平定這場戰亂,給天朝以安寧與繁榮。」

鸞少白輕輕地擁抱住了寅明珠顫抖的身體。

他的唇角有釋然而輕鬆的笑意,讓他線條冷酷的臉帶上了柔和地俊美。「至少,這個家裡面有你一人是支持我的。」

很久很久之後——

「將軍,即使是丟了性命也可以麼?」她的聲音在鸞少白的胸膛裡悶悶想起。

「每次上戰場,所有將士都是帶著即將死去的心的。」鸞少白淡淡地笑道,女子的發香帶著幽幽撩人的氣息,飄入他的鼻息中。

寅明珠抓住了他的衣袂,忽然抬起頭,目光冷如冰柱:「將軍?」

「你喚我將軍,想必你也知道,我先是一個將軍,然後才是你的丈夫。」鸞少白的聲音在胸膛中沉沉地傳來,穩重而有力,「生為天朝子民,必得先履行義務。」

她死死地抓住鸞少白的衣袂,仿佛這樣就能將他緊緊攥在手中,連原本帶著血色指尖,也褪去了最後一絲紅豔。她抬頭,看到鸞少白也在看著自己。

「明珠,你是在害怕麼?」鸞少白的語氣裡,居然帶有一絲嘲笑。

「將軍——我是的。」她迎上了鸞少白的目光,不怕他笑自己婦人之仁,「因為我掛念你,將軍。我不是擁有天下大義的智者,也不是什麼能曉以大義的聖人——我只是,您的妻子。您的安危,我很掛念。」

她的嘴唇因為恐懼而蒼白,不復平常的豔麗。

鸞少白心中一動,想要如親吻明瀲灩一樣親吻她的額頭,希望她安定安神——然而,看到那原本嬌豔欲滴的紅唇失去了血色,竟然默默地有些心疼憐惜。他俯身下去,找到那朵因為恐懼而失去平日光彩的嘴唇,毫不猶豫地印了下去——

起初只是很緩很慢的輕吻,希望能夠平復她的恐懼與心慌,讓這個原本驕傲淡定的女子恢復原先的從容。然而,待她漸漸地不再顫抖,那嬌嫩而帶著玫瑰花香的紅唇,居然莫名地吸引了他,像是中了什麼曼陀羅花蠱毒般讓他再也難以離開。

他挑開了她的牙齒,將濕潤靈巧的舌頭深入,和她繾綣糾纏。

寅明珠此時才開始著慌了——新婚那夜的纏綿,立刻跳到了她的腦海裡——自那個時候開始,鸞少白就沒有吻過她。但是,此次比前面的多少次都要來得溫暖——他的唇是火熱的,手是火熱的,連目光都仿佛是能夠炙烤所有的浮游生物!

這是書房,周圍很安靜,平日沒有鸞少白的允許,連老夫人也不得擅入。所以,他是意欲要在這裡……在這裡就要……

寅明珠的思緒因為鸞少白的動作而便得很遲鈍——她睜著朦朧的眼睛望著自己的丈夫——他目光如炬,仿佛是被自己撩開了激情般,急切地褪掉了兩人的衣物,將她抱到了桌案上,大手將桌上的筆墨紙硯全掃下地,就在冰涼的桌上要了她!

雪白的胴體因為激情而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鸞少白目光雪亮,眼孔裡因為欲望而氤氳烏黑。他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耳垂輕道:「明珠,我有沒有說過你很撩人?」

「我、我很撩人?」寅明珠難耐地躬身而上。

「若想逃離,就要遠遠地看著你。」他重複著動作,「若是靠近,就要仿佛吸毒一樣去探索你的美麗……」

寅明珠劇烈地喘息,本想回答他,卻無法開口,所有的感情化作吟哦破碎在書房的空氣中。然而,她緊緊擁住鸞少白,配合著他的律動。

自從度過了青澀無措的時期,明曉了情和欲為何物的時候,她便拋卻了矜持,全新投入。

她的夫君,無論心在誰身上,無論明日他是否再也不與她見面——但至少此時,他是她的,她一個人的!只能是她的!

她的熱情令鸞少白驚喜——自古以來,封建禮教的女子從來在床笫之事上十分矜持。她們向來把歡好當做只是生育後代工具的工具,不會再雲雨之中表達出任何歡愉——她們認為,這是荒淫無道的清館女子才做的事情。

但是,男人向來不喜歡這樣的——至少他鸞少白不喜歡。情和欲之事,本來就是兩個人快樂的事情,不是女人奉獻,男人索取的無賴事,仿佛女人如果表現出一丁點歡愉,那就是天打雷劈罪該萬死似的!

她的表現至少能表現一點——他至少是能令他感到歡愉的,而不只是男子發洩獸欲,而女人只有痛苦的隱忍。這種只有一方愉快的事情,他鸞少白是不屑做的。

她的熱情,仿佛是綻放的玫瑰一樣妖豔而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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