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許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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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代容顏為君盡 第四章 征戰風暴(1)

清晨的早膳,寅明珠吃得非常不安穩。

老夫人雖說也在早膳的餐桌上,但畢竟沒有多說什麼話——她沒必要那麼不安吧?一上座,先是筷子掉了地,然後彎下身撿筷子的時候,額頭又正正磕到了桌面——好像,極度心神不寧的模樣。

老夫人也漸漸察覺了,問了一句:「明珠,怎麼好像精神不好?」

寅明珠臉色淡白,目光也是很深沉地盯著茶點,仿佛沒有聽到老夫人的話。

「明珠,老夫人問你話。」鸞少白的目光留在了她蒼白的嘴唇上,淡淡地提醒她——然後,寅明珠才仿若如夢初醒般啊了一聲,連忙道歉。

「不好意思,老夫人。」她真的神遊太虛那麼明顯?「可能是昨夜忽然轉涼了,睡不安穩,所以今日有些精神虛浮。」

「昨夜是忽然轉涼了。」老夫人回道,「不過少白不是在你房裡麼?」

明瀲灩一驚,連忙答道:「昨夜少白是在我房裡的……因為孕吐太過難受,所以……」

「這也是情理之中。」老夫人點頭,沒有說什麼,「明珠你也寬容些,畢竟這懷孕的人身體總是經常有些不適的——你沒有經驗你不懂。這樣吧,昨日皇帝送過來的貢品鵝絨毯子,你就拿去保暖。」

「謝謝老夫人。」她好像沒有什麼心思放在和她們客套上——鸞少白只是淡淡一瞥,便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因為心不在焉,她居然有些忘記了帶上臉上那嫵媚輕浮的笑!

此時的寅明珠蛾眉輕鎖,好像仿佛要發生什麼事情。

早膳過後,明瀲灩和老夫人都回房休息——雖說,明瀲灩的離開是老夫人強制要求的。一般這時候,也是一段空閒期,留來給明瀲灩與鸞少白兩人在早膳後的桌上談些話。

寅明珠今早吃得很慢,所以到了最後,竟只有他們兩人還在吃。

「你到底怎麼回事了?」鸞少白看到她的神情,立刻補充一句,「不要和我說什麼昨夜更深露重,休息不好——我一個字也不會信。」

寅明珠仿佛是目光被燙住了一樣,連忙移開,不敢再與他直視。

最後,仿佛是妥協了,她低低地歎氣道:「將軍,昨晚我看到了西南角的星象——大煞之象,天宮將亂。」

哦?

鸞少白顯然對她的另一個能力更感興趣:「你還會看星象麼?」

這不是重點吧?

「將軍,不要以為我開玩笑!」寅明珠因為他嘴角的弧度而感覺到被羞辱,「將軍,我真的看到了大煞的流星,在西南角隕落了。一時之間,破軍天狼,雙雙隕落——雖是暫態之事,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天宮不會騙人的話,那麼不久,國家將會面臨大難!」

「大難指的是什麼?天災?人禍?」鸞少白不再笑。

「若是沒有算錯的話——」寅明珠的指尖捏到發白,「人禍。」

她的目光轉到鸞少白身上,看著身為將軍的丈夫,忽然知道了一整晚的心慌從何而來。他是天朝的鎮國大將軍,若是政治無法解決的問題,那便只有一個途徑——

付諸武力。

*

八百里加急快報,累死了七七四十九匹汗血寶馬的一份密報,在今天的早朝上,傳到了皇帝的手中。

「臣大慌,謹報皇上:派兵千萬,西域駐城,外賊反亂,殺我百姓無數!祁連山下,陳屍百萬,均由外賊所殺所辱。請陛下憐我百姓,救我天朝!」

皇帝大怒,立刻欽點左右將帥十名,將軍數二十,士兵千萬,各地糧倉糧庫打開招兵買馬,一場大戰的烏雲,籠罩了帝都的陽光。所有不知情的百姓,仍在帝都的樂土上安居樂業;然而知情的官員、商賈,都個個顯得烏雲密佈,心思沉重。

這畢竟是加密公文,只有三品以上官員才能知曉內幕。因為皇帝由於要穩定民心,定要等到最後一刻,才把事實公佈於世。

一個早朝延遲到了下午。

將軍府,陽光明媚。

剛回到大門的鸞少白,正巧也看到停在門口的馬車——那是黑色檀木的馬車,上面龍飛鳳舞地雕刻著寅字,看來是寅家的人。

馬車停了下來,踩著兩個階梯款款走下了的女子——不是寅明珠又是誰?她仿佛也看到他了,遠遠地和他打了招呼,就在門邊停了下來像是有話要說。

無論怎樣,鸞少白先發制人:「你去哪裡了?」

「將軍,我回了一趟寅府。」寅家是商賈世家,百年來也積攢了很多人脈暗線。有時候,商賈的消息比朝廷還要快,就是得益于商家這種千絲萬縷的關係。

想必,她也是回去打聽消息了吧?鸞少白挑眉,讓她繼續說下去。

「將軍,你上朝的時候定是知道了吧?外賊叛亂,騷擾邊境,殺了我天朝百姓百萬,陳屍於祁連山下。真是可惡!」她眉間緊皺。

「進去說。」鸞少白恢復了辦理公事的樣子——這個時候,非常非常嚴肅,「我們得到的消息其實並不一定周密詳盡,也不見得來得比商賈更快。明珠,我需要你幫忙。」

這是他第一叫自己的名字——寅明珠淡淡地在嘴角揚起笑意,這個笑意太過隱秘,他不會察覺。

「將軍,你只告訴我一件事情——您要去麼?」她目光如炬。

「皇上本來沒有點我去。」鸞少白將她帶到了書房,關上門,「只是明老將軍年邁,我認為他無法再繼續上戰場了,故向皇上請纓。」

「那麼,皇上答應你了麼?」皇帝和鸞少白算是知交,雖說皇帝比鸞少白大上一些年紀,但鸞少白戰功顯赫,又是皇帝左膀右臂,所以皇帝十分器重。更因為,兩人都是帝姓,身體流著一樣的血液——所以,情如兄弟。

皇帝很愛護鸞少白,是滿朝文武都知道的事情。

「皇上一直沒有答應,直到後來我和李准一直堅持,才勉強鬆口了。」他有些奇怪于皇帝的反應,「比這更可怕,殺人更多的戰事,我又不是沒見過,為何此次出兵那麼畏手畏腳?」

寅明珠目光中帶有某種鮮明的顏色:「將軍,您知道皇上為什麼一直不答應麼?」

「必然是擔心我的安危。」鸞少白終於發現了她的異常,「你一直問我去不去,是什麼原因?」

「將軍,因為此次戰役,不是兵戈相刃。」她慢慢地道。

一夜之內,陳屍百萬——

鸞少白心中一驚,霍然抬頭道:「難道是——」

「將軍,是生物戰役。」她一字一句地道,「很恐怖的——毒金鼠!它們只要咬人一口,不出一盞茶,那人當場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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