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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十一歲的聰慧而敏感的殘疾兒童薛朱雅來說,上海「小赤佬」盧國弟在出伏那一天罵他母親的所有髒話字字句句銘心刻骨,難以忘懷。
「母親」,這是一個神聖的字眼,比月亮還要潔白。如今,經過這個含血噴人的上海「小赤佬」污蔑,它的光環蒙上了陰霾;「母親」,這是一個溫情的字眼,比豆腐還要柔軟。如今,一盆瘟臭的髒水被這個無知而殘酷的少年掀翻,潑到已凝結出來且加壓成形的清白的豆腐之上;「母親」,這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字眼,像通天的楊柳、參天的杉木一樣堅強。如今,它們被濫施淫威的狂風吹彎,且遭到殘酷無情的斧鉞的砍伐;「母親」,這是一個高貴的字眼,比珍珠、瑪瑙還要值錢。如今,它遭到賊人的踐踏,「可憐金玉質」,將陷淖泥中——「母親」啊「母親,這是一個難以形容的字眼,就算用千言萬語,也難以描繪其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