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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桐,我是誰啊?」柳含煙指著自己問我。
「含煙姐啊。」我笑笑。
「我呢?」沈卓道。
「我弟弟。」幹嗎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
「那,那明月呢?」柳含煙問道。
「明月?我不認識誒。要打聽人問卓啦,京都他比我熟。」我笑嘻嘻的指著沈卓。
「看來她真的不記得了。這樣也好,明天就是婚禮了,省得為不相干的人心傷。」柳含煙小聲的嘟囔。
下午的時候,柳含煙提個酒瓶給我,說有個叫小墨的男孩送來一瓶酒,特別香,叫我也嘗嘗。
我心知是解藥,便喝了,直贊清香。心底卻是痛極,明月必是忘了我的,親眼看著他仰頭一飲而盡的……
第二天就是楓煙的婚禮了,一大早起來,開始幫柳含煙盤頭化妝。畫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