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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目送明月帶著玉萃兒離去,那轔轔的車響由大變小,由小到沒,我依然站在門口,眼前依然是明月抱著玉萃兒上車的那一幕。那個依偎在明月懷裡的女子,笑得如此滿足。
說什麼不想牽別的女子的手,說什麼你只有一個,明月,你怎麼不說話,你知道你的沉默讓我有多心痛麼?「長相守」真的不能麼?也許我該看透,從來是「自古多情空餘恨」,我又怎麼能免俗呢?
我原以為,有了你的情,我便有了一切,是我太天真,還是這年少時候,擔負不起?
「姐,回去吧,如果不值得的話,就不要為他傷心。你還有我…還有‘頂天立地’,我們永遠不會離開你。」
我轉身對沈卓搖搖頭,然後扯出一個微笑:「付出了,便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愛或是離開。」轉身向我的房間走去,手裡,還捏著明月親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