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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井水,透過指尖傳來刻骨的寒冷,就連額上豆大的汗珠,淌下來也全都是冷的,這些堆成小山一般高的衣服似乎活了一般,正朝著情兒露出勝利的微笑,好像在說,看吧,有今日的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好好的王爺夫人不肯當,現在當個卑微的洗衣婢女,這下可高興了,可合意了吧。
情兒倔強地咬緊牙關,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堅持什麼,只是隱隱的有一個聲音在訴說著,自己曾對王爺有所虧欠,但究竟是什麼呢,任情兒想破腦袋卻終是回想不起來。可自己應該認識王爺嗎?王爺口中的柳兒又是何人?
說道柳兒,心底竟有一陣莫名的疼痛,異常清晰。
越發慘白的面色卻因一件華麗錦服的出現,而有所緩解,情兒一眼就認出這是王爺所穿戴的服飾,細滑的綢緞,華美精緻的繡圖。
情兒將衣服洗三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