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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上課上到中途,已有人把這消息確認了下來,講臺下引起了小小的騷動,老師是早就知道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顧及同窗之情,都關心這個事情。但逝者已逝,你們還是要把課繼續聽下去的,不能因為死者而影響了你們的進度。」
眾人哪還有什麼心情上課,從前覺得死亡離自己很遠,可現在,就在自己的身邊,發生了一樁這樣的事情,死亡又和自己離得很近了。
沈菀容想起那個瘦瘦小小的女生,她長得甜美,笑起來是一朵花兒也似的,大多時候只安靜地在一旁聽別人說話,帶了微笑的,她可以是,這麼乖巧的存在。眾人都喜歡她,覺得她人很好,是個善良的女孩。
沈菀容又想起那次她們去看望何葉的時候,本來如蘋果般姣好紅潤的臉龐,卻在醫院裡蒼白著一張臉,她的臉原先就小,可那會看上去她更小了,仿佛只是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