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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一眼霜兒,葉知秋問道:「霜兒,你覺得綠如怎麼樣?」
「不好。」霜兒想也沒想就回答。
「哪裡不好?」葉知秋又問。
「哪裡都不好。」霜兒有些賭氣的說:「那時若不是綠如,小姐你也不會在新婚後沒有幾天,就變成全城人的笑柄。」
淺淺一笑,葉知秋輕聲道:「感情霜兒是替小姐我打抱不平。」
「小姐。」霜兒嗔道:「你又取笑我。」
駱楚楚在一邊看著,眸色變得有些深沉,她不像霜兒心思那麼簡單,而且葉知秋不會無故去問霜兒對綠如的看法,將阮綠如與葉知秋的對話在腦海裡重播一遍,駱楚楚發現,她們似乎都沒有把話說完,而是話裡有話。
她不明白葉知秋知道什麼,而阮綠如她又到底想要做什麼,駱楚楚回記起綠如離開時,所說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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