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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子終於清淨下來,夏侯雲詩再次嚴重懷疑她當初留下淩月川就是個錯誤,她是不怎麼喜接觸人群,可再千奇百怪的人都沒有誰能夠像淩月川這樣聒噪,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夏侯雲詩伸指輕觸被淩月川剛剛親吻過的唇瓣,冰冷的墨眸透過窗外,若有所思的望著花圃邊緣那個靜止不動的背影,那個男子似乎一點都不畏懼她的寡淡冷情,也不嫌棄她這一頭異于常人的發白髮。
她不是第一次煽淩月川的耳光,卻是她第一次打的如此慌亂和心虛,早在淩月川含住她的耳垂時,她完全可以閃身躲開,而非等他吻上她的唇。
心跳如鼓,全身僵硬,手腳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但整個人卻有種飄在雲端那種暈乎乎的感覺,不是不拒絕,而是潛意識裡不想拒絕,夏侯雲詩太害怕這種不受控制得感覺,這個世界除了師傅和師姐,誰都不可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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