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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鳶的眼瞼低低地垂下去,彎曲的弧度仿佛將世間一切喧囂都拉扯了下去,只留下一個悲傷的女子,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這個世界也仿佛只有她一人。「並不是一支舞的事,阿若。」她輕啟櫻唇,淡淡地吐露著自己的內心,如雲般卷舒,那樣淡泊,化作一絲清涼的風。
她抬起頭來,看著阿若不解的臉龐,嘴角微微一笑,道:「我真傻,直到現在還守著‘公主’的尊嚴,想來,我這樣的‘公主’也沒有什麼尊嚴可言的。我不願以歌舞姿色侍君,雖不敢奢求如古時班婕妤一般賢良,卻也不願淪為趙飛燕之流,你懂麼?」
阿若點點頭,緊緊握住了她的手,道:「公主這樣思量,奴婢是萬萬不及的。奴婢這就去準備些看得過去的壽禮,搪塞過去便是了。公主萬萬不要自苦了。」
芷鳶站起身來,輕輕扯過一件絲制的薄衣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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