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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許夫人猛地站了起來,狠狠地將衣袖甩開,寬大的衣袖飛揚在她身後,雖然只有一瞬便落了下來,卻依然有一絲疏離而霸道的美感。許夫人用手緊緊地撐在梳粧檯上,整個身子都向後傾斜,仿佛承受不住允之發自心底的質問,那是他心底最痛的事,自己的母親害了自己心愛女子的一生,他不敢怨母親,因為他怕他會忍不住恨她,他也不敢告訴芷鳶,他怕自己沒有能力安撫她的悲哀。
「那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罷了,怨不得別人。」許夫人收斂了情緒,歎了口氣,淡淡道。她並不想因為這件事和允之決裂,卻也懶得再說什麼,芷鳶對於她而言,不過是再微茫不過的存在罷了。
淚水在允之的眼裡打轉,他恨,真的恨,他恨自己的母親,那樣狠毒,也恨自己,那樣無能,他沒有辦法免除芷鳶的痛苦,也沒有辦法幫她報仇。「母親,做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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