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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鳶兒時曾隨著雲遊至宋的洞簫大師寒玉子學過洞簫,只是當時並不用心,因而吹出的曲子只能算是可以一聽。現在,芷鳶有些悔不當初,如果當時很努力地學到了寒玉子一半的境界,今天的她也可以勇氣足些。吹洞簫講究技法與意境,她的技法可以說平平無奇,在允之面前,連她自己都不忍直視,她便努力搜腸刮肚地準備在意境上超越他。
芷鳶並沒有什麼傷感的經歷,除了這次的逼婚,不過很顯然,她已然走過了傷痛,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而用全部生命感受著得來不易的自由。芷鳶思忖了一下,便把自己代入了齊國廢後的人生,這是她聽過的最苦的人生,其實她並不懂得得不到所愛之人疼愛的感受,只是單純的覺得,這種感受該是痛徹心扉。
月光輕輕映在湖中,遮蔽了湖水墨藍的顏色,使它閃閃發亮,正如齊國那個女子頭上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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