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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聽了,雙腿一軟,險些癱軟在地上,許夫人斜睨了她一眼,道:「你怕什麼?」張媽帶著哭腔,道:「夫人,您可要救救奴婢啊!這葉小姐倘若只是官家小姐,有夫人在,奴婢左右是不怕的。可如果她是公主,這奴婢的罪責就不淺了。上次南山的事,追究起來,奴婢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許夫人苦苦一笑,她思忖著,還好張媽不知道芷鳶被她所害不能生育的事,若她知道了,一定要嚇得昏死過去。她輕蔑地看著張媽,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即便是怕了,事情已然做了,現在也來不及了。」
張媽哭道:「奴婢怎麼比得夫人?」她說完便幹幹地哭著,雖不見有什麼淚珠,卻像是嘔心嘔肺,聲音極大。許夫人本就煩著允之的事,見她哭的厲害,便愈發覺得煩膩,草草道:「我思忖著葉芷鳶不是個記仇的人,不會與你計較,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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