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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之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母親,其實我一直很奇怪,只是一支簪子罷了,阿鳶並不是有意的,即便唐突了故人,您又何必……」他頓了頓,打量了一下許夫人的臉色,見她的神情並沒有什麼微妙的變化,便接著道:「發這麼大的脾氣,甚至置滿堂賓客於不顧,這並不像您……」
許夫人並沒有發脾氣,她只是那樣悲戚,這種悲戚從她心底湧出來,蹣跚著,走過她的記憶,她的過往。「允之,你覺得什麼樣才像是我呢?」她站起來,緩緩踱到允之身旁,蹲下來,看著他的眼睛。
見允之不說話,她便接著道:「在人們眼裡,包括你,我都該是堅強理智的,對不對?永遠要顧全大局,永遠要賢良端莊,對不好?」她問的那樣深沉,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不像是在問允之,倒像是在問一位故人,那個人,是她的丈夫,那個最該懂得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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