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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個丫鬟走了,芷鳶道:「從未見過這樣的丫鬟,好像事事都想窺探似的。」阿若將窗子關好,只露出一指寬的縫隙,轉過身子來,皺著眉道:「可不是?長得聰明靈巧,卻處處招人厭煩。」說著走到芷鳶身邊,道:「小姐晚上想穿什麼?奴婢好去拿火鬥熨熨,這些日子小姐臥病在床,倒可惜了那些衣服。」
芷鳶沉吟道:「既是拜見長輩,便撿件莊重些的衣服來罷,也不拘什麼顏色,只要看著舒服便是。」阿若應了聲「是」,便去櫃子裡挑著芷鳶那些冬日裡的衣衫。芷鳶見她不在近旁,便長長歎了口氣——今晚,她又要見到他們了,見到為了她笑的他,見到為了他梳妝的她。而在這一切之外的,是她,只能冷眼旁觀的她,有時候,芷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戲子,總是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著自己的淚,卻沒有人體味她的悲喜。
天空很快被遲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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