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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夫人停一停,瞥了一眼趙安翎,見他的臉上仍舊有著幾分肅殺之氣,便知道他認為這個理由算不得充分,的確,如果只是忌恨這一點,是完全沒有必要砸碎簪子的。她便深深吸了口氣,接著道:「我只是憐惜三妹,人都沒了,連身後之物都不能保全。我剛才真是氣糊塗了,委屈了這支簪子。」
妙娘對於許夫人砸碎自己母親簪子的事本有些氣惱,聽著許夫人這樣一說,又覺得許夫人對於自己的母親著實有幾分情誼,不覺有些感動。她的眼角輕輕掃過軒塵皺著的眉尖,她不知道那幾分情誼值不值得自己犧牲掉他的愛情,值不值得他一生皺眉。
趙安翎沒有說話,他沒有辦法勸服自己相信許夫人的話,她的話說得算不得假,卻騙不過他。他歎了口氣,白白的氣體漸漸消散,仿若在祭奠他們之間微薄的親情。
允之聽了,看著妙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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