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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日之後了,許夫人看著張大夫拔出了他身上的幾根銀針,不禁問道:「先生,允之他什麼時候會醒?」張大夫慢慢將手中的銀針紮到氊子上,道:「夫人不必擔心,少爺只是心郁氣結,如今淤血已清,想來很快就會醒了。」
許夫人點點頭,眉頭卻仍舊不能舒展,她殷勤地囑咐張媽送張大夫走,自己卻一刻都捨不得離開。張大夫歎了口氣,作揖道:「夫人,我先走了,明日此時再來為少爺針灸。」許夫人點點頭,強擠出一抹笑容,道:「勞煩先生。」
妙娘見張大夫走了,便低下身子,柔聲道:「姨母,多少吃些東西罷?表哥病了這些天,您滴水未進呢。」許夫人歎了口氣,擺擺手,道:「兒子不吃,做娘的怎麼吃的下呢?等允之醒了,我再吃罷,左右你讓廚房溫著蟲草鴨湯,等允之醒了,好給他吃,他喜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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