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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陸昊極其明白爲何會心虛,他這分明就是在沒病裝逼,做賊怎麼可能不心虛?
可到底該說有還是沒有呢?
他陸昊的目的是取得藍色液體,又不是真的來治病的。
既然目標清晰了,那邏輯也就清晰了。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有。」
「哪一種?」
「急躁,心靜不下來。」
「你現在跟我說的是實話嗎?」楊庸信面帶微笑地問。
「是的。」
當然是實話了,他此時心跳都快要到嗓子口了。
「嗯,你做的很好。」楊庸信突然誇贊道。
「哦。」陸昊一臉懵逼。
「你還記得心靜下來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嗎?」楊庸信風輕雲淡地說着,極爲放鬆地倚靠在了上座椅靠背上。
「心靜下來?」
「嗯,你可以想象你自己在任何一種場景,或者哼唱你最喜歡的那一首歌,都可以。」
「報告醫生,我靜不下來。」陸昊面無表情地說道。
「很好,你又跟我說實話了,看起來我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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