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神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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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神訣

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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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村秘史 第一章 祠堂天火

我的祖籍在西南的一個普通而古老的村莊,那是一個下臨數條河溪、側有群山相護的山村,南北山巒相呼相應,東西貫穿,宛然像是大地渾然裂開一條口子,卻又不是一條深壑無所始終,東西各有一個缺口,與雲天相接,村子便建立在這塊地勢的一塊平坦地界,地界兩側的地形宛若雙翅,整體呈現出一隻鳳凰的形態。周圍是如星棋羅布的田地,更有蔥郁的柏樹環繞,層層鋪陳卻又若即若離,當黃昏來臨,落日投影在這個村莊,時不時泛出零星金光,輝映成一片,如玉龍身上的耀眼光澤,煞是好看,而當夜幕初垂,山勢則如一條玉帶束在山村,鬆鬆垮垮,悠閒之極。傳說這是高人所指的地勢,說有「亢龍欲沖」的風水,所以我的祖先在這兒落地生根,希望恩澤後人,萬世昌盛,估計因為如此,村子倒也平安,時不時還有舉人、將軍出世。

三百年前,村裡有位高人叫王霆風,人稱「神蔔誤一卦」,因為他平生只算錯過一卦,故有此稱號。他在窮人面前從不顯驕縱之態,顯貴面前也不獻媚,有人覺其呆板不變通,也有人覺其神秘而古怪,但他正義凜然,他人有所求,只要合乎道義,定是有求必應,加之一身不知從何學來的陰陽之術、五經八卦和奇門遁甲,又好懲惡揚善,他在世之時,村裡從未出現不潔之物和擾民之事,而且他還會木工、雕塑等常人技藝,故在村裡聲望斐然。甚至村裡要為他修祠堂紀念,但他推辭掉,改為為村裡建一祠堂,並由他親自設計,監工,以庇後世。誤一卦的事也歷代在村裡傳頌,不過幾百年後就更多是作為茶後閒談了,但讓人奇怪的是,如此一位神人,死後竟然不知道葬於何處,雖有些傳說但都無所知曉,而一身本事也無弟子傳其衣缽

直到三百年後這個懸疑才揭開面紗,卻又引出更多讓人難以置信的傳奇

又幾百年後,就讓我給大家從我們村開始說起

那夜,大雨磅礴,電閃雷鳴,一道道光亮像一把把利斧劈開黑黢黢的天空,四周的樹枝,竹葉在狂風中撞得劈裡啪啦,遠處的近處的建築儼然像一座座古塚,透著逼人的氣息,一種更大的危機似乎要來臨,而且遠比這暴風雨來得猛烈,那時,連整個大地都像在寒風中直打哆嗦

那晚,半日瞎王家普王三爺徹夜難眠,作為一個在村裡小有名氣的陰陽家,兼能算卦驅邪,心頭早有不安之感,天剛一亮,雨也停了,三爺就坐在八仙桌旁,吧嗒吧嗒地抽起水煙來,捉摸著為何會心神不寧,卻總是愁眉不展,一言不發。剛起床的孫子王大海看到爺爺如此犯愁,跟往日簡直是天壤之別,於是向前去詢問。正在此時,王正明跌跌撞撞地跑進三爺家,累的說不過話來,三爺早聽出是村長正明匆匆趕來,如此著急,定是有大事發生。

「正明呀,啥事慢慢說來,不在緊忙上,大海,給你二叔倒杯茶」大海應聲後便去了後堂。

「三、三叔,不好了,咋村的祠堂被燒了大半」

「啊,到底咋回事,昨晚不是下了一晚雨嗎,怎會燒了祠堂?」

「誰知道呀,哪個不奇怪這事呀,所以我一知道就奔你這兒來了,你老能給大夥解釋解釋不?」

「這祠堂是三百年前所建,歷經風霜,一直屹立不倒,更傳言有神獸庇佑,怎會一夜被毀,而且是在雨夜被火所毀,太奇怪了。」

「是啊,這老祠堂毀在我們這一代,我們真是千古罪人啊,哎」

「如此奇事,如同六月飛雪,臘冬打雷,看來,咱們村有事發生啊。」

「有事發生?什麼事呀,三爺,你得給大夥一顆定心丸吃啊,這全村可就等你老的話了。」

「正明,此事不可操之過急,你告訴大夥別亂了陣腳,事情終究會水落石出的。」

「哦,那有啥事明白了,你老一定要及時通知我,我先回去安撫大夥了。」

隨後,正明離去了,大海端上了茶,卻不見二叔,便問爺爺何事,還未待開口。

「大海,你快去祠堂一趟,看看情況咋樣,回來告訴我,快去」

看爺爺如此著急,大海也不多問,轉身就走

只見祠堂大半已經化為灰燼,梁頂只剩下焦黑橫樑,赤果果的投映下天空,樑柱上盡是黑炭,紅幡毀了一半,而那塊匾卻完好無損,上面鎦的「世代昌盛」更加光彩奪目,但又給人一種莫名的不安,匾下的案桌上的紅布盡被浸透,濕得像一道鮮血,濕淋淋的,上面的香灰爐紛亂插著些燒完的香燭,桌下扣著兩隻一樣的碗,那碗聽說是建祠堂時就有的,後人都忌諱到匾下去,所以沒人知道下面是什麼,祠堂一側的棺木還是完好的。

祠堂外早就聚了一大堆人,議論得熱火朝天,有人說是人為造孽,也有人說是天火巧至,還有人說是神鬼憤怒大海見此情景,也無心聽了一會兒,就準備離開

「哐哐」,一聲巨響把所有人嚇了一跳,只見一道晴天霹靂瞬間將牌匾從中劈斷,一分為二,連香灰爐也跳了起來,撒了一桌香灰,這突發事件把大海著實嚇了一跳,便匆匆回了家,把所有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三爺。

聽完大海的報告,三爺的臉色突然變得鐵青,又立刻叫大海拿來他藏在地窖的木箱,只見那木箱上貼滿符印,紅蠟封口,是由六塊無私縫的桃木做成,大海好奇極了,不知道爺爺如何打開著木箱,只見他嫺熟地掏出六枚古幣,各面貼一枚,又咬破小拇指,將鮮血滴于上面的古幣,又以此為起點,左右各劃一線,同時口中念念有詞,念畢,只見古幣砰地一聲一分為二,隨之桃木裂開,大海又驚又喜。只見箱內有黃紙一疊,桃木劍一柄,紅絲線一撮,玄光鏡一個,還有毛筆一支配八卦狀的硯臺一方,三爺卻毫無猶豫的拿出這些,取了箱底的兩本古書,一本名為《陰陽玄秘》,一本卻無書名,倒像是一些劄記。三爺又馬上封好其餘東西,古幣竟然可以復原,並叫大海放好桃木箱。

「爺爺,這是何物?」大海指著書籍問道。

「你不要過問太多,這些你遲早會知道的,不要告訴別人今天的事,切記!」

「哦」大海滿心疑惑。

「對了,今晚早些掌燈,我有事要辦。」

「嗯。」

大海心存疑問,但也不敢多問,就退下了。三爺將書放在胸口,小心之極。

其實大海清楚爺爺為什麼一定要在晚上辦事,因為白天爺爺是看不見的,也因此耳朵十分靈敏,可以辨別出是誰的腳步聲,說話聲更不在話下,只有在晚上,爺爺才可以看見,所以人們稱他為「半日瞎」,至於為何會這樣,大海也不太清楚,村裡也沒幾個人知道,因為跟爺爺同輩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只聽說是爺爺年幼時突然變瞎,整天看不見,後來卻又能看見了,不過只有在晚上能看見。大海也從沒有細問過,怕爺爺想起一些傷心往事

到了晚上,大海早早掌好了燈,三爺便在燈下翻起了劄記,大海在一旁也屏住了呼吸,絲毫不敢打擾三爺,三爺十分認真地查看,過了三四個時辰,大概還有兩三頁,此時,只見一紙圖案映入眼簾,那顯然是祠堂的圖樣,三爺撫摸著,細看了一會兒,又翻過來,卻發現紙張已經被人撕去,頓時,三爺兩眼無光,甚至有點慌亂,馬上三爺又恢復鎮定,叫大海滅燈睡覺。

大海更加疑惑了,那書是何物?爺爺為何從沒用過,今兒卻用?剛才為何爺爺神情不定?以前爺爺從不要自己在身旁看他辦事,今兒為何要叫在一旁陪著?太多疑問,大海有點心神不寧了,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爺爺卻不告訴他。想著想著,大海便睡過去了。

天亮了,微微的晨曦鋪在村裡村外,遠處的山腰飄著點淡淡的霧,雞鳴聲顯得有氣無力,一聲低,一聲更低,時而傳出的狗叫聲空曠而久遠,隱隱透露著躁動與不安。

「三爺,早啊。」原來是大海的好兄弟王大軍路過,他是一個七尺高的漢子,與大海一樣留著要禿卻又冒著點淺草般的茬兒的中平頭,額頭凸得相當飽滿,雙目炯炯,笑得就像是兩頰扣著小巧的實瓷碗,咧著個大嘴巴,潔白的牙齒像一排排袖珍的豆腐塊。

「你老咋起這麼早呢?」見三爺沒理睬他,繼續問道。

三爺還是沒理他,只管抽著水煙,皺著眉頭,像往常倚在柱子上,低著個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宛然是一棵佝僂的老松,手上的皮像發炎的老茄子,孤零零的暴露著幾根青筋,眼球扣進了乾癟的眼眶,渾濁而無一點光澤。大軍有點納悶了,也不太好意思上前問個所以然,就晃悠悠地轉身離開了。

「啊」大軍驚了一跳,原來是村長正明慌忙趕來,正好與大軍撞著了,也差點弄了一個踉蹌。

「二叔,這大清早幹啥這麼急呢?」大軍定了定身問道。

正明沒做理睬,徑直向三爺走去,這可讓大軍更鬱悶了,三爺可能耳朵不靈光沒聽見,這二叔也不可能失聰吧,他便跟了上去,想問個為什麼。

「三叔,你老看出個所以然了嗎,我可等著你的回復。」

「沒事,天火而已,只是個意外,沒事兒沒事兒」

「真沒事兒?」

「嗯」

「你老都說沒事,我也安心了。」正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祠堂咋整,你說道說道唄,你可是咱們村輩分最高的長輩了,這種事我們也不大懂,你看?」

「順其自然吧。」

「哦,那大夥說重新修建一下,你」

「不行,千萬別動」還沒待正明說完,三爺慌忙接道。

「這又是為什麼呀?」

「老祠堂,不要亂來就行,千萬不要亂來」

「可是」

「沒什麼可是,不要亂動就行了。」

「哦」正明不大明白就答應了,他是相信三爺的,不只因為他是長輩,更因為他的道行可是他親耳所聞親眼所見的。

八年前,正明的父親,也就是王家洪王二爺去世。生前,王家洪在村裡仗著是村長的父親,背著正明欠債不還還到處賒酒賴帳,經常到別人家蹭吃蹭喝,招待不好,還滿口髒言髒語,正明也有所耳聞,但又不太好斥責父親,只好跟在後面擦屁股,久而久之,王家洪更加放肆了,竟有一次因為三爺作為兄弟勸了幾句就出手將其打成重傷。死後,家裡就不太平了,可能是生前作惡死後受罪吧,他的遺像被老鼠咬得粉碎,墳也被獾鼠鑽得到處是空,狼狽之極,但正明是必須得處理的,就請了些道士神婆看看,但都不見效,無可奈何,就找到三爺,希望他不計前嫌,三爺也爽快答應,只在家裡灑了一碗姜水,墳頭種了一株白蘆葦,一切就恢復平靜了。這其中玄妙在《陰陽玄秘》中是有的。

自此,三爺的話在正明心中有了分量,正明也就什麼都沒說了,解放了般輕鬆地離開了。在一旁的大軍可聽得一頭霧水,原來他昨日在李村辦事,今日一早才回來,還不知曉村裡的事。

「誒,大軍啥時候來的?」大海剛好出來。

「有一會兒了,誒,這祠堂咋回事了?」

「你還不知道啊,自己去看看吧。」

「二叔和三爺也是嘀咕這事嗎?是吧,三爺?」三爺照舊沒理他。「那我得去瞧瞧,先走了啊,大海。」大海只比大軍大兩歲,所以平時都直呼其名,倒也顯得親熱。

「行,有空再來啊。」大軍沒趣地離開了。

沿著大軍的背影,田埂上的草似乎茂盛了些許,但也顯得不太朝氣了,可能是太陽驕了點,荷葉也是無精打采的,一朵懶得理另一朵,偶爾一隻飛鳥劃過天空,靜靜的不叫出任何聲音,就連蟬聲也退了下去,仿佛世界陷入了永久的安靜。這種情況往往預示著不會再安靜,而且很近很近。

黑夜又降臨了,三爺叫來了大海,兩人帶著燈和桃木箱相伴來到了祠堂。只見祠堂像一個赤愣愣的鬼影,壓在倆人的頭頂上,風也涼嗖嗖的,戳的讓人發毛,祠堂後的高高的竹梢、樹梢不斷的晃動,還嘎吱嘎吱地作響,簡直跟鬼哭一模一樣,整個祠堂陰森森的。

觀摩片刻,四查一番,三爺打開桃木箱,讓大海站在一側,他頓時精神煥發,跟白天簡直判若兩人。

「古今塵冥皆一線」只見紅絲線從他手中飛出,射入祠堂的牌匾下麵,感覺有千鈞之力。

「陰陽自有道相連」如行雲流水般在黃紙上畫著符印。

「何為法象自生滅,管它鬼神妖與仙」刹那間,已將黃紙串在木劍之上,沿紅線飛出,又迅速取來硯臺,背面朝上,咬破手指,鮮血滴加,與紅線這一端相纏繞,霎時間,黃紙燒起,與紅線化為灰燼,同時,將玄光鏡放於地上,一道金光直沖匾下,隨後也消失了。祠堂一陣風過,萬象皆止。

一旁的大海看得目瞪口呆,哪敢相信爺爺有如此本事,因為從小爺爺就只是傳了他一些拳腳,對其他事沒有透露絲毫。

隨後,爺孫倆回到家中,大海照舊沒有多過問甚麼,但三爺似乎有點氣力不足了。

「大海,過來,你可知道我為何被稱作「半日瞎」?」大海應到不知。

「我十歲那年,性情頑劣,膽大包天,乘你祖爺祖母沒注意,偷偷溜到了「石雲洞」,只見右側有三位泥塑菩薩端坐洞中,下麵有一菩薩橫臥,個個慈眉善目,笑容可掬,那睡佛肚子鼓圓,甚是有趣,我再看左側,只見兩菩薩斜視而下,高高立起,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面部猙獰,似乎對我怒氣衝天,我頓感不快,一怒之下,拿起鐮刀剜了他們的眼睛,還一頓好罵,突然,洞口飛沙走石,一整陰風襲來,但又立刻停息了,我有點心生畏懼了,又匆匆溜了回去。見你祖父還在田地裡勞作,我就假裝啥事沒有,幫他幹起活來,你祖父祖母在一旁看著,感到有點意外,卻也高興,笑容滿面,可誰知道,那是我最後一次見他們笑了」言至此處,三爺眼裡潤濕了,「突然,一道強光直射入我的眼睛,灼熱難當,我一聲痛叫,在地裡一整亂彈,這可嚇壞了你祖父祖母,自那以後,我失明了,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你祖父祖母到處求醫問神也無濟於事,我本打算告訴他們‘石雲洞’的事,但有一晚上我做了一個夢讓我打消了念頭」

「什麼夢?」大海聽得入神。

「只見一道士打扮頭戴紅焰帶的人,,右手執桃木劍,左手端八卦硯,身挎黃紙紅絲線,兩眼神光滿盈,天庭飽滿,紅光滿面,他讓我不要將所遇之事說出,一切自有安排。我也不知為何相信他的話,自那以後,我竟能在晚上看見,而且目光如炬。你祖父祖母見有上天垂憐,也就不多加奢望了,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八年,你祖父祖母突然雙雙離世,我當時又怕又怨,恨老天如此待我,為何將我的罪孽報復在父母身上,於是,夜裡去了‘石雲洞’,怒駡了菩薩,還想搗毀塑像,就在此時,那個道士又出現了,他告訴我你祖父祖母早知一切,並非仙靈報復,而是一切皆是天數,我明白了一切,悔恨當初,本想一頭撞死,卻又被道士制止,他叫我休要負爹娘之意,又傳我《陰陽玄秘》,並將所有法器贈與我,叫我善用這些。說完,他便消失了。」三爺一串歎息。

「後來呢?」大海聽得如癡如醉。

「後來,我苦心鑽研《陰陽玄秘》,雖小有所成,但始終不能習得其最高精要,再後來,我又領養了你」

「領養?什麼?爺爺,你說我是領養的?」大海一下子一臉驚愕。

「對」三爺歎息聲更重了。

「你不是說我爹娘早逝,你一手養大嗎?」大海滿臉疑惑,心裡亂糟糟的。

「那是怕你整天哭著要爹娘,騙你的。」三爺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那我爹娘還在世,他們是誰?」大海眼睛裡噙著淚水。

「不,你爹娘已經去世了。」

「誰?是誰?」

「你四嬸子李桂芳是你娘。」

「啊!四嬸子,不可能,爺爺,不可能的」大海一個勁地搖頭,眼裡淚水早已嘩嘩地流。

「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可你想想,四嬸子待你如何,你和大軍關係又如何,為什麼你四嬸子去世時對你難捨難分」三爺也是淚盈盈的了。

「那我我那我為什麼沒跟他們在一起?」大海拭去淚水。

「是我對不起你,在我領養你的前一個月,那是你剛滿一歲,大軍才三歲,你爹也去世一年多了,那個道士又出現了,他叫我領養你,好好將你養大,你娘本不答應,我萬般解釋她才答應,加之她患有慢性肺病,又有大軍要養,所以就無奈答應了其實我這樣做為的就是今天。」

「今天?」

「他說你有一副道骨,要繼承我衣缽,保村子平安。」

「那你為什麼今天才告訴我,以前你從不讓我知道的呀?還有,那個道士到底是誰?」

「你必須自行研習,有些事你很快就會明白的。從今以後,你要好自為之,任重而道遠,全村的命運就看你了,我已經油盡燈枯,大去之日不久矣」明顯感到三爺已經氣息漸弱了。

「不會的,不會的」大海聽聞,淚水又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聽著,你可以去認祖歸宗,你二叔也可為你作證,但切莫將今日之事告訴他人,切記!我剛才作法可讓村子平安一些日子,你要抓緊修行,我死後,將我的骨灰埋在村東的‘龜石樹’下,一定要埋在‘龜石樹’下,因為,這是那道人交代的」說完用手拍了拍大海的肩膀,又將《陰陽玄秘》和劄記給了大海。大海接過,其實早已六神無主,搞得稀裡糊塗。大海擦乾淚水,再看爺爺,只見他端坐在椅子上,臉色平靜,兩眼無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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