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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清晨,碧羅軒報點似的去碧羅西蕭書房請安。仍舊那口疏離的語氣:「父親,我已如約履行了那兩個條件,你是否也該如約去解了舞兒身上的傀儡術?」
西蕭喝了口早茶,不緊不慢道:「答應你的我自然會做到。不日便讓梟兒去給她解了。而你,昨夜為何沒有在兒媳處過夜?」
鳳目一轉落到碧羅軒身上,不待他回話,西蕭又道:「我的兒,為父既然能治得那丫頭一次,便能治她兩次三次。如果哪次沒拿捏得准,治壞了,那也怨不得我。我兒是個聰明的人,知曉該怎麼做。」
碧羅軒藏在衣袖的拳頭握緊又放開,冷冷地說:「孩兒既已娶了那司徒家的小姐,定會好好待她。但求父親對我與舞兒之事睜一眼閉一眼。若父親不越那個界,孩兒自然不會逾越。」
細細品來,這話隱含了些挑釁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