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明白,生命必須有裂縫,陽光才能照的進來。
什麼?不熟?他顧晨逸何時被女人這麼無視過?
顧晨逸俊顏迅速變黑,聲音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莫小姐也不過如此,對於一個不熟的人,也能隨便跟著走,不是嗎?」
「我家樓下站了那麼多‘保鏢’我不跟著走,也難吧?」莫小北把‘保鏢’兩個字咬的很重。
她的聲音透著凜冽,實在是厭惡這種自以為是的大少爺,一副瞭解全天下女人的樣子。
顧晨逸火氣飆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過了很久,顧晨逸勉強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恢復到花花公子的摸樣。
「好的,莫小姐,你開個價,滾出這個學校,再也別接近澤田甚和奚哲。」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