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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啊!我萬死不辭其罪。」
「哈哈!是啊!是啊!快接我一招。」
我用力給她一巴掌,打在肩上。她配合的說:「大人饒命啊!」這時走過來一個絕美的少年,比我見過的任何女生都美,何方神聖?他竟然對著我和小笑一笑,千嬌百媚用這個詞一點也沒錯。
「你就是段凜的女人?」他吐氣若蘭。
我愣住了。
「哦,那個不是。」我一字一頓的說,說完想拉著小笑離開。
他若有所思,快步向前,截住了我們,滿臉帶笑的看著我,「果然,果然很像。」自顧自的在那言語。突然用指尖抬起我的下巴,邪笑著「好好守護你的愛情,可能是別人幫你借來的。」
小笑啪的拍掉他的手,開始開罵了,「你丫的!你是什麼人啊你,怎麼這樣沒禮貌,我家小雅是你隨便可以碰的嗎?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在這欺負她,有事沖我來?我可告訴你,我是跆拳道黑帶。」小笑連珠泡彈的說完,那人卻不理,自己就走開了。來到教室,坐著就想起了楊思奇,我怎麼能夠忘記他?
那年,只有他看透我的脆弱,只有他肯不厭其煩的安慰敏感的我,只有他看出我的難過,翹掉班主任的課,陪我一起坐摩天輪,只有他拍下我所有的樣子。做成集,只有他在我把小愛的東西不小心弄壞後,說是他幹的。只有他把他珍視的照片的密碼設成我的名字,只有他永遠永遠的跑我身邊來,
可是,他從來不說愛我,甚至於我以為他喜歡小愛,他們的說說就像是一唱一合,隱約讓我感覺到什麼,他總是說我是他的知己,可我卻有了非分之想,多想這個人永遠寵著不那麽好的我,是我太貪心了。
這個總是被女生圍繞的男生,給了我太多特別的溫暖,我無力自拔。可是我的敏感覺得他喜歡小愛,甚至於使我不敢再看空間,不敢再關注他,只是埋頭學習,以至於高考志願都填了離他很遠的地方,我不是一個大氣的人,從來都不是,我不能看著他而不能愛。
希望能離開,就能忘記,可是情哪那樣容易忘,可是愛不是說放就放。我們依然在聯繫,每次的心動後就是心疼,多想問一句,「你愛過我嗎?」可是怕一問,連聯繫的必要都沒了。
這樣纏綿著,甜蜜的疼痛著。也趴在桌上有氣無力了。
突然一雙溫暖的手,撫著我的眉,輕輕的說:「就那樣痛,連睡覺都糾結著嗎?是不是很愛那個人?」
我下意識的點頭。
掙開眼睛,段凜俊美的臉印入眼中,滿臉的疼惜,這個惡魔怎麼老是讓我看到令我錯愕的表情。
「要怎樣把那個人從你心中趕走。」段凜輕貼在我耳旁說。
我搖搖頭。「沒用的。那個人長在我心裡了。拔了會很痛。長了四年了,知道嗎?感情不是強求來的。強求是會遭天譴的,我不屬於你,你另覓佳人吧。」
「可是你這樣的執著不也一樣嗎?你又在強求什麼呢?明明知道的他不愛你,那只不過是根刺,只會讓你痛。」
「你不會懂的,就算是刺,我願意他一直長著,即使是痛,還是證明他存在著。」我堅持。
段凜歎了口氣,「真是敗給你了。不過你以為我就此放棄那你就錯了。我還是會追求你。直到你找到幸福為止,我堅信我就是你的幸福。」說完他就走了。
課堂上依然如舊,剛剛的一切好像一個夢。星期六,電話突然在四點鐘響起,段凜的。我給掛了。之後又響,我索性關機。早上起來後,打開手機,八十多通未接來電,全是段凜打的。這時又打來了,我接了。
「喂,什麼事嗎?」我說。
「童小雅,我要跟你約會,大清早就說這個。」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我很簡單的回答。
他語氣轉硬:「不行,不然我又來次表白。看你怎麼辦。」
「好吧!我鬥不過你。
我隨意套了件鵝黃色衫子,雖是初秋,可天不見涼,頭髮也懶得打理,盤在腦後,倒也清爽乾淨。
我跑到樓下,只見他已經在那等著了。看著他,沒來由的尷尬,他的衣服也是黃色系,果然,
他注意到我神色的不安,調笑著說:「媳婦兒,夫唱婦隨嗎?我們好有默契啊!穿情侶裝喔。」面對腦袋全是不正經的他,我難以想像他被說成不近女色。他敲了一下我的頭,「喂,想什麼呢?本大帥哥在此,你還有閒情逸致想別的。」
他拖住我的手,我想抽出,可被他反手扣主,「算了,就先順著著惡魔,指不定他還會生出什麼事端,我還是小心為妙。」我暗暗的嘀咕。
他把我帶到一輛自行車面前。「上去,媳婦兒。」他簡單的說。可他兩條長腿卻跨過後座。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你不會要我載著你吧!」我問道。
「是啊!媳婦,這是我能想到鍛煉你身體的好方法,對,以後每天載著我騎三十分鐘,同時培養我們的感情。」聽著他一句又一句的媳婦,我的雞皮疙瘩掉了滿地。他真是個怪胎,哪有這樣欺負女生的。好吧!我就載著你。我騎著車,他卻沒閑著,在我後面指揮,還說:「媳婦兒,我有種拍《甜蜜蜜》的感覺。」
你到是甜蜜蜜了。我卻跟黃包車夫一樣,他就是一惡魔。他說:「我好愛和你一起騎車的時光。」我沒好氣的說:「得了,我沒跟段大少您騎過車,沒想到你還有欺壓女同胞的嗜好,我代表婦聯檢舉控訴你。」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
在他的指引下,帶到了一個公園,在那草地旁有一池湖水,連著江,到是一譚活水。我忍不住,倒在那草地上,我就算強悍也是個女生,而且我看上去也不強捍啊!被累得趴下了。在草地上望著藍天喘息。閉上眼,享受這自在的微風,太陽已經出來,和風。我就想這樣靜靜的躺著。幾乎忘了還有一個人的存在,在我睜開眼時,那雙明眸正對上我的眼睛,在陽光中如此的耀眼,他的的確確是個帥氣的男子,一隻手支在草地上,他的臉,離我那麽近。
他猛然大笑:「你不必一副我要非禮你的表情,要知道如果我要非禮你,你也奈何不得我。」他玩笑的說著,目光變得狹促。我的臉又紅了。趕緊從草地上爬起來,而他不緊不慢的說:「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你會喜歡的。」
我沒說話,跟著他,來到湖邊,那有一條小船,他先跳上船。笑容滿面伸出他的手:「來,握住我的手。」一瞬間我有點失神。楊思奇,也跟我說過同樣的話。那年去登山,他就是這樣說:「來,握住我的手。」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顛狂。
我愣了神,自己徑直跳上船,無視他的雙手。楊思奇,楊思奇,你在我生命中出現得太久,每個畫面和點滴都有你的存在。要我怎麼能割捨,要我如何說忘記。誰執你之手,斂你半世癲狂。
因為我的一跳,搖搖晃晃,我差點重心不穩,他沒理會我的失神,捉住我的手。「小心,媳婦兒。」輕聲的叮嚀。我走進船身,裡面異常的乾淨,用古樸的木製成小桌,上面的紋路清晰可見,我揀了一個座坐下,看著他自顧自在那搖櫓。船在湖水上輕駛。我閉目,只是想起與楊思奇的過去,回憶,回憶,只能憶不能回,我漠然。
段凜卻在外面喊著:「媳婦兒,看看這的景致啊!別在那靜坐了,呆會人都坐傻了。」我走出來:「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能可不可以不要動不動就叫我媳婦,我不想被你把我的清白給毀了。」
「哈哈!」他大笑,仿佛剛剛我提的問題很可笑,「我在此聲明,你就是我媳婦兒,不管怎樣,你老了,醜了殘了,還是傻了。你都是我媳婦兒,這是命運,誰跟命都說不通。認命吧!這輩子你是逃不了了。」他一臉認真。
白搭,這個自大狂,惡魔。算了,清者自清。何必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不開心。我驚異的發現,這的楓葉詫異的紅了。層層疊疊,很是驚豔,滿目紅豔之色,我瞥了一眼他,他似乎很滿意我的驚訝,他把小船泊在岸邊,我們上了岸。
該死!竟然在跳上去時扭傷了腳,踉踉蹌蹌,栽向了走在前面的他。神啊!怎麼有這麼狗血的事……
我跌在了地上,他回過頭,看著我的慘樣,一陣爆笑。
我沒好氣的看著他,只是哀哀的忍著痛。他俯下身,要拉我,我不樂意,憑什麼他老是跟牽小狗一樣的。
我使勁要自己起來,一陣劇痛,掙扎失敗,他又一次笑了。不是說他不苟言笑,不得不說他的笑容令人動心,自有一種惑人之感,我低頭,掩飾我的慌亂,措不及防,他把我抱起。
「你放我下來,混蛋!」我喊道。
「你是要我抱緊點嗎?」他故意大聲的問。
我氣急,這無賴……
貼著他我聞到了他的味道,靠得很近,近到可以聽到他的心跳。哈哈!奇怪,他的心臟跳得很快,一下快,一下慢。我為我的發現欣喜不已。湊近了貼在他的心口,仔細的聽。他的心跳節律更加快了。
哈哈!我一抬頭望著他的臉,這個惡魔臉紅了。哈哈!
我說:「段同學啊!你是不是有什麼重大疾病啊!這心臟怎麼跳得跟舒張期奔馬律一樣。」他的臉更紅了。我忘了我腿的疼痛,只是拿他調笑。
他邪邪的說:「再貼近我,我不敢保證我會一直君子下去。」
我不敢作聲,我們這樣的確過於親密。我還是老實點好。靜靜的貼著他的溫暖,很安心的感覺。
一段路程之後,我們來到一個池塘邊,他把我放下來,依然握著我的手,大手把我的手握在掌心不肯鬆手。「這是心願池,你可以許願。」他淡淡的說。「想聽故事嗎?這池有個挺美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