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奇跡 第四章 謀聖私心

小聖賢莊

子聰匆匆忙忙的跑到張良房門前,正準備請示以後進去卻見張良已出來,忙行了個禮慌慌張張的說道「三師公,大門口躺著個女人」

張良聞言趕到小聖賢莊的大門外,果見一名女子正躺在地上,精緻秀雅的臉龐讓人移不開眼。

張良上前扶起她「姑娘、姑娘醒醒」

見眼前的人沒有一點反應又覺她身體時冷時熱極為虛弱,忙將她抱入莊內。

恰此同時一棵楊枝上一道白影閃過

「師兄她怎麼樣?」

顏路將女子的手放入被中,起身離開床榻「無大礙,服下草藥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她體內的寒熱相交,師兄你確定沒事?」

「她應是在此之前中了很大的寒流侵體,有人用自己的溫度為她驅寒才讓她體內時冷時熱,好好調解就無事了」

張良點頭「我明白了,有勞師兄了」

顏路回頭看了眼床上的女孩,又看了眼張良笑笑說「你我之間何須言謝,一會我會把草藥送來,好好照顧她」

顏路是話裡有音,特意加重了‘照顧’兩字

昏睡了兩天的寒諾雅睜眼看著這個陌生的環境和眼前陌生的男人,用盡全身的力氣要離開。

張良攔著了她「姑娘你剛好,這是要去哪?」

寒諾雅這才看清了男子的貌樣,心裡不由得讚歎男子也可以長得這麼美嗎?

眨了眨眼回轉心神,搖著張良的手臂逼問著「你是誰?這裡是哪?白鳳呢?白鳳他在哪?」

張良阻止了她的搖晃一一為她解答問題「我是張良,你可以稱我子房;這是桑海小聖賢莊;至於你說得白鳳,抱歉姑娘我們這沒這個人」

寒諾雅緊抓她的手,眼神透著失望「不、、、不可能,他一定在這裡,我昏迷前明明在他的懷裡,睜開眼就這個陌生的地方,肯定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了,我要去找他,我說過他只能拋下我一次」

自言自語的寒諾雅在張良不解的眼神中沖了出去,邊跑口中邊叫著「白鳳你給我出來,為什麼要躲我?為什麼又要逃?如果你討厭我直接說呀,為什麼要不聲不響的離開?難道你真如高漸離說的只會躲閃嗎?」

張良追上她,雙手按住她的肩上「姑娘你冷靜點,白鳳是刺客團的人,他是不會出現在這的」

寒諾雅拼命的搖頭「不——他在,我分明感覺他的氣息就在這附近,我要去找」

說完又掙脫了張良,跑到一個緊閉的房門前,那是儒家掌門人伏念會客的地方,寒諾雅想也沒想的一腳將房門踢開

屋內的人驚訝的望著她的舉動,伏念的眉毛皺在一起厲聲詢問隨著進來的子房「這是怎麼回事?」

子房「她是我的客人,情緒有些不太穩定,驚擾了各位,還請見諒」

說完正準備帶寒諾雅離開,寒諾雅甩開他的手「我說了我要找他,聽不懂我的話嗎?張良先生!」

「姑娘這是儒家會客的重要場所,他是不會在這的」

寒諾雅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我才不信你的話,白——」突然眼前一黑倒進了張良的懷中。

張良隨勢將她攔腰抱起「只有這樣她才會安靜」

顏路對守在床邊的張良說道「把自己的床給她,你今天晚上不打算睡覺了?」

「我早習慣了很少的睡眠,她這種狀況我可不敢將她留在別的房間」

顏路看著床上熟睡中依然眉頭緊皺的女子「總覺得她不該是這個時代的人,她的行為真的很難讓人理解」

張良走到窗戶前望著窗外的滿月「她同白鳳凰之間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白鳳向來不與女人來往,他們之間的羈絆會是什麼呢」

這點張良想了一個下午卻不知道,也許只有等她醒來才會清楚

看著床上睜眼的女子,張良面帶微笑的問道「醒啦,想吃點什麼?」

寒諾雅好奇的望著張良「你不準備責備我嗎?‘三師公’」

「你對儒家的輩分很熟悉?」

「略知一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張良笑著在桌上取了點吃的給她「先吃東西吧」

寒諾雅沒有去接食物「我沒胃口吃東西」

「你不吃東西怎麼有力氣找他」

「你願意幫我?」寒諾雅顫聲問道。

張良把食物放在她的手中「那要看你的故事能不能感動我」

張良從她今天瘋狂的行為就肯定此女子一定有不為人知的故事,他突然很想聽這故事的起因。

「你真的想聽?」

張良點頭「是的,但你先把東西吃了」

寒諾雅用一晚上的時間說了自己這兩千八百年來所有的事情,當她的故事隨著時間的推移來到秦時時,東方已顯魚肚白。

張良望著她臉上全是不解「你是說,你來至未來,你所生活的時代是在兩千八百年後?這真的很難讓人理解」

「是的,我沒想過自己真的會穿越,不得不說是個奇跡」

張良不知該怎麼說,一個兩千八百年後的人來到這裡,如果是真的時間是如何倒回的?如果不是真的,那她所經歷的每個朝代的故事又是如此的鮮活。

寒諾雅見他發呆「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其實我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來的,但我的確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類」

張良望了她好久才又問道「同一個時代會有長相相似的兩人,他們兩人一個是兩千年前的今天,一個是兩千年以後,你真的相信白鳳就是司莫言?」

「每個時空都有不同的自己,司莫言是二十一世紀,白鳳卻是這個時空的他,雖然時間相差甚遠,名字也不一樣。但那張臉卻是最好的答案,正如你說的不可能相隔千年卻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如果不是他,那我也不會穿到這裡來」

張良沉思了好久,想到寒諾雅經歷兩千多年隻為選擇心中最重要的人,這樣的執著令他無法理解,卻也讓他感動。

他知道她不會在這待很久,要阻止她嗎?這是他現在需要好好思考的問題

小聖賢莊的幻如仙境並未擾亂寒諾雅的目標,她很清楚只有張良可以幫她,可今天一天都沒見到他的蹤影。

寒諾雅正想著卻見天明、少羽正朝她這邊走了「天」差點忘了這裡是儒家「子明、子羽」

兩個小鬼聽見有人叫他們,停止嬉鬧,都用驚訝的眼神望著寒諾雅「(寒姑娘、諾雅姐姐)你不是和那個白鳳凰離開了嗎?怎麼會這在?」

寒諾雅笑著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的,你們有看到張良先生嗎?」

天明搖著頭說「沒看到」

「哦!如果見到他,請替我轉告我有事想請」

少羽點頭「放心寒姑娘,我會轉告的」

兩人邊走邊鬧一個不小心撞進了顏路的懷裡,顏路好笑的看著他們「兩個小鬼,怎麼每次都打打鬧鬧的?」

兩人一看是顏路忙低下了頭「二師公」

「子羽這是準備去哪呀?」

「回二師公,我正準備去找范師傅下棋」

「那子明你呢」

天明挺了挺胸「我去教他下棋」話剛說完就中了少羽一栗子

「小子,我什麼時候下棋要你教了?」

子明摸著腦袋說「小弟下棋,做大哥的我怎麼能不指點指點.放心,大哥是不會讓你輸的」

顏路無奈的看著兩人「你們兩個別吵了,快些去吧!這會你們三師公有救了」

兩人互對一眼異口同聲的道「三師公在下棋?」

張良同范甄大戰三十回卻未分勝負,正暗思著救兵該到了吧!果然不出他所料,天明、少羽正朝這走來。

兩人向范甄、張良行了儒家禮「范師傅(先生)、三師公好」

范甄看著兩人不耐煩的說「我正與子房先生下得起勁呢,你們兩個這時跑出來幹嘛?」

張良忙打圓場「我想子明、子羽定是找我有事」

少羽壞笑了下「子明你不是要‘教’我下棋的嗎?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天明睜著大大的眼睛暗忖好個少羽居然整我,看我下次怎麼教訓你「這個嘿嘿、這個三師公諾雅姐姐有事找你」

正預備落子的張良聽到寒諾雅的名字忙將棋子放入棋盤內「范先生,看來我們又要等到下一次了」

「這次雖未與你分出勝負,但我不介意等到下一次」

張良起身離開「子明你跟我來」

長橋上,張良等下身子再一次為天明整理歪斜的衣服「你叫她姐姐,你們很早就認識嗎?」

三師公說的她是指寒諾雅嗎?應該是的「對呀,我會她在機關城就認識了?」

「那你可知道她來至哪裡?」

「這我可不知道,那天我們躲避白鳳凰的群裡攻擊時,她突然從半空中掉到了木鳶上」

張良顯得有些驚訝「半空中?兩旁是否有峭壁?」

天明低頭想了會「有!我們都曾想她會不會是遇到什麼事從懸崖上跳下來,可大叔說木鳶速度極快還忽左忽右,連輕功極高的人都不可能做到從懸崖上準確無誤的落入機關鳥,更別說諾雅姐姐一點武功也不會」

「那後來她又如何離開你們?」

「在機關城的時候,那個白鳳一出現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後來就跟著白鳳走了。現在她突然出現在這我還真是沒想到」

天明的話讓子房明白寒諾雅昨晚的話不是謊言,可他卻存下了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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