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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幕薄紗掩春色,嬌櫻似紅印唇語。
寒諾雅緊緊扶著白鳳的雙肩,雪白的胸因白鳳的曖昧而起伏「白、鳳」
還未進入,白鳳的愛撫已讓她面嬌嫣紅、口唇蜜語。
喃喃細語刺激著白鳳的感官神經,心潮激蕩得有些口齒不清「諾兒、我的諾兒!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一支手托住寒諾雅纖細的腰,另一支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移,霸道的唇含住她的嬌小探索,吮吸屬於她的香甜。
輕咬她白嫩的耳垂,魅惑的嗓音低喃著「諾兒,我要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
一陣酥軟,白鳳男性魅力的氣息挑逗著寒諾雅,身體更加貼向他,她開始喜歡上這種電流劃過的快感「我是你的女人,一直都是你的女人」
白鳳俊美的臉一笑,低頭含住寒諾雅雪白上的蓓蕾,手至上而下撫摸著她的腰她的腹她的臀
「白鳳,額——」寒諾雅一顫嬌吟出聲
白鳳繼續著他的探取,當修長的手指觸碰到屬於她的那份陰柔時,白鳳緊張得手心冒汗。
這種他從未有過的感覺誘著他,他有些迫不及待想得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這個女人。
原始的本能、男子的堅挺佔有著她「啊!好痛、好痛」
白鳳的進入讓寒諾雅鑽心的痛,迷離的眼神流落點點淚珠。
白鳳心痛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緊緊擁著她,心中百般不舍「對不起諾兒,我以後不會再讓你痛了」
晨鳳熄燭焰,佳人抱滿懷!
感受著這個熟睡時還摟著自己的男人,寒諾雅甜甜的笑了,想起昨夜的翻雲覆雨,那麼真實卻又如一場夢。
直到身旁的男人在她腰部收緊手臂,她才約有羞澀的鑽進他的懷裡。
小小的舉動又怎能逃過白鳳的窺視,閉眼吻著她的秀髮,滿臉是難有的笑意。
寒諾雅仰起天真的笑臉「白鳳,你醒了嗎?我看不見,你可別逗我哦!」
白鳳坐起來,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又一次含住她的唇,他好喜歡她的味道。
自三年前認識她,一切都改變了,如今對自己重要的不是隱藏在衛莊大人那裡的秘密,重要的是寒諾雅這個把身心交付給自己的女人。
許久後,白鳳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我是習武之人,早就已經醒了」
寒諾雅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臉泛紅暈「那、我剛才的動作你的都知道了?」
白鳳哈哈一笑「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怎麼還害羞了?」
白鳳再次讓寒諾雅想起昨夜的纏綿,趕緊轉移了話題「我、我、我那個,衛莊哥哥沒有給你任務嗎?」
「有!」
「那你還敢懶床?不怕他生氣嗎?」
「不怕,我只怕你生氣」一向無視女人的白鳳,只在三年前認為會失去她時嘗到了害怕的滋味。
衛莊迎著射入鬼穀的第一縷曙光揮動著手裡的鯊齒,流露出的霸者之氣讓人不敢小視。
用盡全身之力劈毀身旁的巨型石頭,情緒卻沒因此而宣洩,眉頭反而更加緊鎖。
鯊齒入鞘、黑袍騰旋回身「麟兒那邊有什麼進展?」
赤練愛慕的眼神深情的望著眼前這個桀驁不遜的那人「李斯剛剛離開小聖賢莊,陰陽家已開始行動」
頓了頓赤練問出心裡的想法「需要麟兒去查查蜃樓嗎?」
「不必!麟兒留在墨家就好,蜃樓那邊讓白鳳去,閑了三年現在該是他出手的時候」
赤練回頭嫵媚的瞄了眼白鳳的小屋「那——寒諾雅?」
「她對白鳳的身份很清楚,也知道身為刺客所需要完成的任務」
在她無數遍肯定照顧好自己的承諾下,他才下定決心完成此次任務。
如今寒諾雅只有乖乖的呆在屋子裡,等待他的歸來。衛莊偶爾進入屋子也只是隨意的看看,對白鳳的去向隻字未提。
她也從不問,她懂得可以待在鬼穀留在他的身邊已是上蒼的恩賜
秋冬有個小陽春,今天正是小陽春的開始。
一身素服的李婉然躲過侍衛的監視逃出丞相府「父親最近忙著陛下交待的事,這時候不好好利用利用又怎對得起我李婉然」
走過一片樹林,不覺間有些乏了,李婉然順勢靠著一棵大樹閉目休息,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到天空的雲彩被什麼給遮住了。睜眼一看,整個人便呆呆的捨不得眨眼「世間怎會有如此好看的人?怎應了那句‘此人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若能與他相伴,此生足矣」、
李婉然沉沁在自己的幻想中久久未能回神。直到太陽的光再次照到自己,才猛間發現仰慕的人已離開。
離桑海已不到半個時辰的距離,白鳳已不知是第幾次加快了速度「這次桑海之事一定要儘快解決,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見到諾兒了」
蜃樓!這座海上之城,不得不驚歎于它氣勢輝煌外型下的極大造成。
公子扶蘇、姬如千瀧、陰陽家及兵家的重要人物已經陸續來到桑海。
屋頂上,自信的白鳳輕蔑一笑「任務可以開始了」
「白鳳凰!此次前來不會又是為了寒姑娘吧?」
正預點足起飛的白鳳停下了舉動,看了眼一臉痞子樣的盜蹠「墨家何時對流沙的行動如此感興趣?」
盜蹠兩手相交疊放胸前,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鳳「我猜錯啦?」
瞄了眼蜃樓「我一直都以為流沙只負責破壞和殺人,真沒想到對嬴政東行也這般有興趣。有意思、有意思」
白鳳擺動著指間的羽毛冷冷一笑「手下敗將還笑得出口,難怪笑得還是那麼難看」
「連小高的水寒都躲不過的人,還敢如此囂張?」
淩厲的眼神逐漸冰冷,傷疤撕裂的痛勝過新傷百倍。
卻沒有過多的同盜蹠糾纏,招來雪雕朝著目標前行,雪雕龐大的身型恰巧落入一雙墨綠色的眼眸裡
鮮少有人知道千機樓是公輸家除蜃樓外的另一個成就。
菱角分明的獨到構造,千樓環繞的核心處存放著金屬鑲成的六角盒,裡面是威脅嬴政的另一重大機密,這也正是流沙與墨家一直想得到的。
利用群鳥引開重兵把守,白鳳輕而易舉進入千機樓的核心,六角盒近在咫尺,任務即將完成。
一道身形閃過,白鳳俊眉一縱「電光神行不?他怎麼也來了」
欲在白鳳走神時乘機奪走六角盒的盜蹠手才觸到,一根羽毛已以急速定在六角盒上。
側身退了一步,還是那臉頑皮笑「衛莊唯一感興趣的不是蓋聶嗎?這六角盒給我們墨家才是正途」
「要看你夠不夠厲害,贏得了我」
萬根羽毛在語音間飄落,速度快得盜蹠不知白鳳現在所處的位置,鳳舞六幻還未使出,已明顯看出兩人的差距。
明知敵不過白鳳,盜蹠還是沒有放棄,已然同白鳳打鬥在一起,這場爭奪堪比三年前更為激烈。
一股幽香飄至鼻間,一身綠衣的曼妙女子出現在兩人眼前,左側的臉被半張詭異面具擋住更顯神秘。
女子清脆的笑著「咯咯!小小六角盒引得諸子百家爭相搶奪,真是太有意思了,看來此次一行不會那麼無趣」
手心間慢慢騰出一團霧氣,清緲遙繞。
白鳳、盜蹠感到自己脫離了現實,似意在幻境中。
盜蹠猛然一驚「不好!陰陽家殤陽的幻迷術」
兩人忽一恍,趕緊閉氣調息。
相視一望便明瞭對方眼裡的意思——「都說我走到哪都能遇到美女,還沒人相信?今天這麼好的運氣又被我碰到了。這麼好看的美女盡使些歪門邪道的法術,你還是快離開吧!免得傳出去江湖上說我們兩個大男人欺負個小姑娘」
綠衣女子冷媚一笑「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你未必太有把握了?」
盜蹠笑得更加春光燦爛「你側頭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有把握」
失色的神情不敢置信的看著空無一物的中央大廳,這是她的第一次任務,若讓東皇閣下知道她如何交代
「哈哈!我要追盒子去了,後悔無期」
盜蹠離開後,綠衣女子在靜靜的在大廳站了很久很久,她不敢回到陰陽家,至少現在不敢。只有拿到六角盒才能回去交差。
那個帥若冰邪的男子,她發誓一定要從他手中奪回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