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黑。
影影綽綽的,有什麼東西翻飛上一家客棧的屋頂,沒有任何聲響,像一部鬧鬼的默劇。
這不是一家不分晝夜做生意的客棧,優待夥計的顧工原則一直是這家掌櫃最為得意的事情。但,不分晝夜的做生意和沒人有值夜可是兩回事。沉沉的睡夢中,值夜的夥計好像被人什麼給擾了清夢似的,撓撓頭嘀咕一聲把被子一蒙頭,只剩一盞昏黃的油燈獨守著大堂。
不知為什麼,已經很久不曾失眠的飛雪今天卻無論如何睡不踏實,總覺得不知道哪裡就是安生。是吃多了?吃壞了?著涼了?還是累到了?飛雪皺眉閉眼,堅持為自己蘊釀著睡意。
「嘎嗒——」屋頂的瓦片發出了極其輕微的聲音,飛雪嗖的睜開了雙眼——夜果真讓人冷靜,並且給人以無限的……臆想。
跟夢一樣耶,飛雪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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