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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將站在虛無的彼岸,身形消瘦面色青白,髮絲糾纏成縷,滴滴血水順著髮絲墜落,掉入無底無延的冥境。她眼神悲切,包含著控訴、不舍、憤怒、仇恨,這感情如絲絲蠶繭,將包裹起來,令她不能呼吸,又似山峰壓頂,將張煙最後一分倔強彎曲了去。
猙獰肅殺的戰場上,張煙蜷縮在靠牆的角落裡,血跡斑駁順著牆壁落在她單薄的身上。她會武功,而且是個高手,此刻卻覺得手足如千金,不想卻也抬不起。幾十個身著敵國盔甲的戰士圍在她的周圍,他們眼神中迸發出的仇恨,恨不得將中間這人撕碎了吞下肚去。
破碎狼藉的廢墟裡,一具殘破的身體躺在缺損的石床上,殘陽孤冷,寒風刺骨,單薄的稻草,骯髒的襖子,還有一個在石床上艱難喘息著的人,如果不是他渾濁的眼睛半開著,右手還微微抖動著,決然看不出來,這還是一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