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回來後,並未帶著郎中來,想來這也是不好找的。
夜裡,隅琰回來了,這幾日他都不到下面來,我病了,自然不好幫著他批閱奏章了。
「十五郎……」軟聲喚道,我甚少這樣喚他,好在他竟聽的明白。
「嗯?」他在燈下坐下,心不在焉地應道。
「如今這世道,可出了些什麼事?」尚是要關心些的,免得往日忘了。
「沒什麼大事,西番那些蠻子也大定平了。」他回道,手起手落又是一本卷章放在一邊。
「那便好。」靜靜應道,對他說:「我有些乏了,先躺下了,你在看會兒也去睡吧。」
「好。」他也應著,燈火持續到深夜,他方才離去,想來這世道,定然不若他說的這般太平的。
第二日晨,起了以後,竟發現映月進來時身後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