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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醒來,見其坐於燈前,批閱奏卷,靜靜而坐,到底是略覺羞的,也不說話,身子已經洗過了,恐怕是映月幫著的,床單也已換了,伊到尚細心,竟曉得喚來丫頭整理。
許是聽著了響動,他轉過頭來,眼中有些局促複雜,一閃而過又是滿目的平靜。
開口時竟含著沙啞:「時候不早了,睡罷。」
方思及伊高燒未退,折黛詠:「爾燒還未退,快上去歇著吧。」
他搖頭,眼中有絲帶著暖意略過,唇也兀自不覺的些微揚起:「已然退了,多謝,我再看會便上去。」
滿眼笑意地點點頭,便躺下背對著伊了,尚不可覺的清珠便墜下來了,我這番,不過是助伊降熱罷了,本就是麼……
我便說,是不該的,如今可不就心思犯疼了……
不就是一人盡可夫的女子麼,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