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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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時過境遷 之六

直到女人嬌笑著扭動身子,直到懷裡的軟膩消失,羅森陽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妖嬈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羅少,我不是沒給你機會啊,是你自己不要。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投懷送抱的首碼嗎?自己怎麼就愣是沒有聽出來這句話的真實含義?羅森陽啊羅森陽,你腦袋裡裝的都是豆腐渣啊?這女人你垂涎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等到人鬆口了,你他丫的居然沒有反應過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你。

羅森陽臉上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五百隻蒼蠅一樣,想咽下去,覺得噁心;可是不咽下去,又已經吃到嘴裡了,進退兩難!他看著顧饒婀娜多姿的身影眼睛裡滿是幽怨,女人你也太不靠譜了,你說話就說話非得繞這麼一個打圈子幹嘛啊,你這不是明擺著讓小爺焦慮嘛。

一旁的齊允浩瞥了瞥羅森陽,伸出手碰了碰旁邊的安浩天:「安子,陽陽不會被這妞兒下了藥了吧?瞧瞧這小臉兒哀怨的,就跟剛剛嫁人還沒嘗過魚水之歡老公就莫名其妙死掉的小寡婦一樣。」

安浩天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做出總結:「其實這表情你應該再熟悉不過啊,明擺著是欲求不滿,顧饒每次拒絕跟你約會的時候,你臉上掛著的就是陽陽現在的表情。你就別在這裡五十步笑百步了。」

齊允浩聞言正待動手,那邊的顧饒已經站在包房左角的小舞臺上調好了音樂,而她自己則已經在那根矗立著的鋼管旁擺好了姿勢。

妖嬈,煉獄的王牌,當之無愧的鋼管舞女王。除了她精緻的臉蛋,凹凸有致的身材,煉獄幕後老闆的關照,無敵的酒量,她能在煉獄如常青樹般屹立不倒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的舞蹈,準確地說來,應該是鋼管舞。

放眼北京城大大小小各個娛樂場所,沒有哪一家的鋼管舞能好過煉獄,因為這裡有妖嬈,沒有人能比的過她。看她跳舞,是一種享受。

陸睿眼睛裡的光芒隨著小舞臺上那個正在扭動的女人越來越亮,漂亮的臉孔,迷離的眼神,動人的舞姿,一個個曖昧而又華麗的動作,一切的一切全都讓他驚豔。他終於能夠明白羅森陽對於妖嬈的熱衷,這樣的女人,確實能輕易地撩撥起男人的qing欲。

燈火幽暗,撲朔迷離,卷髮飛揚,風情萬種。顧饒如同暗夜精靈一般在舞臺上游離,裸露在外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象牙色的白光,吸引著眾人的眼球,由驚豔轉向癡迷。

顧饒眯著眼睛,動作雖然沒有任何的變形可是神經已經麻木。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強大;她以為,自己可以面對任何變故而面不改色,可是現在她卻發現,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她以為而已。

陸睿的突然出現,打亂了她沉寂多年的心境,甚至於他看向她時一個淡淡的眼神,她都有些無所適從。事到如今,顧饒,你還在期待著什麼呢?你不是早就應該認清楚現實了嗎?在那個悶熱的黃昏,在那間簡陋的屋子,在那些插入腳掌的碎玻璃裡,不是早已經,心死了嗎?

舞臺上的女人勾魂奪魄,包房裡的男人看的癡迷,陸睿放在衣兜裡的手機突然發出聲響。他摸出手機,臉上放蕩不羈的笑容在看到螢幕上顯示的名字時刷地消失,整個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從沙發上跳起,做出的第一個動作不是摁綠色的接通鍵,而是滿屋子地尋找音響的電源,待找到之後伸手拔掉,臉上如釋重負。

顧饒的身子還纏繞在冰冷的鋼管上,陸睿突然的舉動讓她有些恍神,心裡一松整個人順勢跌落,可是身體上的痛楚卻遠不及心裡的痛楚來的那麼猛烈。陸睿整個人背對著她,西裝筆挺,聲線溫柔。

他說:「寶貝,我跟耗子他們在一起呢,就是一眾人一起吃吃飯,沒有你想的那麼多鶯鶯燕燕,今兒是男人的聚會。」

他說:「寶貝,我會照顧好自己你甭擔心,再過幾天你那邊的事情搞定不是就回國了嗎?」

他說:「寶貝,一會兒到家我給你打電話,我愛你。」

顧饒癱坐在地上,沒有起來,也沒有人過來扶她起來。她的卷髮散落在臉頰邊遮擋住了臉,看不清楚表情。原來你真的可以這麼熟稔的把這個稱呼用在別的女人身上,原來你真的只是把我當成一個無足輕重的看客,轉身即忘。

一隻手突然出現在她的眼睛下方,顧饒抬眼,看著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孔,他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一如從前,只是眼睛裡的那抹溫柔,再也不屬於她。

顧饒眨眼,用力吸住眼淚,時到今日,她怎麼可以再次在他的面前掉眼淚。她無視掉那只想要提供幫助的手臂,扶著鋼管慢慢地站起來,用力地扯著嘴角微笑:「陸少,我沒有關係。今天妖嬈的身體不適掃了各位的興,改天我一定賠罪,還勞煩各位少爺允許妖嬈提前下班,你們也看到了,剛剛的那一跤摔的可是不輕。」

顧饒並沒有等到包房裡的人出聲應允,就已經自顧地轉過身子朝門口走去。她害怕,害怕自己的所有堅強在此刻崩塌,所以她只能逃。

包房的門在她身後關閉,她抽了抽鼻子一瘸一拐地朝換裝間走去。我固執地站在原地期待與你的再次相見,卻不知,我早已在你的世界煙消雲散。

「七哥,你認識她?」顧饒的身子已經消失,羅森陽率先反應過來發出聲音。

「不認識啊,今兒第一次見。」陸睿把手機塞回兜裡,神色淡然。

「不認識她怎麼會知道你姓陸,咱們根本就沒介紹過啊。還有七哥,你什麼時候變成妻管嚴了?如煙姐姐一個電話你就嚇得跟什麼似的。」羅森陽忽略掉妖嬈剛剛的話,直接拿陸睿剛剛的行為開起了玩笑。

陸睿並沒有理會羅森陽的話,眉頭微微地蹙起,為什麼眼前的女人會讓他想起多年前的故人?兩個人,明明長得不一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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