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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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時過境遷 之一

世界起始於情愛,終止於愛情。

你可知,自你走後,我便再也不信愛情。

顧饒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徹在酒吧裡的每一個角落,粗獷開闊的舞池裡到處都是遺忘繁忙沉醉在激情音樂裡的酷男辣妹,酒吧裡調成曖昧顏色的光線不時打在醉生夢死的人們臉上,散發著糜爛的氣息。打扮裸露的服務生托著各種雞尾酒、啤酒、洋酒,在五彩繽紛的燈光裡四處遊動,仿佛海面下的各種遊魚。

顧饒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她的旁邊掛著一會兒她出場時需要穿的衣服,樣式裸露卻又遮擋住了最重要的部分。明明是直白的you惑卻又欲拒還迎,就如同古代青樓中的女子,把男人的qing欲撩撥起來之後偏偏裝成純潔烈女,嬌笑著就是不同男人進行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步驟。

她拉開旁邊的抽屜從裡面拿出化妝包,鏡子裡的女人眉目如畫,面龐白皙,日光燈打在濃密的睫毛上,在眼下投射出淡淡的模糊的陰影,嫣紅的唇角自然上翹,有一點嫵媚。她淺笑,從化妝包裡掏出眉筆,畫精緻的眉毛,描嫣紅的唇,塗黑色的眼影。天生麗質面若桃花又能怎樣,只不過是為了吸引男人而已。現在的她就如同她畫了煙熏的眼睛一樣,從上到下都是漆黑。一張白紙,一旦沾染了其他的顏色,就再也回不到當初。

換衣間的門被人敲響,在聽到回應之後一個打著領結的服務生探進頭來,「饒姐,該你上場了。」

顧饒答應一聲,從椅子上站起,拿起旁邊的衣服換上。空調開的太足,她突然暴露在空氣下的皮膚浮起一層淺淺的小疙瘩,可是她一點也不覺得冷。心都麻木了,還能感覺到別的嗎?她看向鏡子,臉上迅速地調好表情,笑一笑,再照一照,妖嬈嫵媚,完美。她端起旁邊桌子上的紅酒一飲而盡,臉上漸漸有紅暈顯現。她踩著高跟鞋婀娜多姿地走向門口,出了這個門口,她就不再是顧饒,而是煉獄裡的頭號王牌——妖嬈。

跟一層熱火朝天很是喧囂的情景不同,二層正對著場中央那個裝裱的精緻輝煌舞臺的巨大包廂裡,幾個男人以不同的姿勢窩在沙發上款款而談。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出現在包廂門口,臉上的表情因為逆光的關係看不清楚。

「紐約比咱北京好麼?這一走就是六個年頭,我還以為你小子被金髮碧眼的外國妞兒迷的不要家了呢。」齊允浩倚靠在沙發上,瞧著推門進來的人,咧著嘴角說道。

「耗子,我看七哥不在的時候你真是修煉成西遊記裡內個千年耗子精了。你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皮緊了吧?你不知道咱七哥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瑕疵必報嗎?小心他給你下絆子。」安浩天晃了晃手裡盛著紅酒的杯子,起哄。

「安子這話說的對,想當年咱穿著開襠褲一起玩沙子的時候,老劉家那個寶貝孫子不是一腳把他堆起來的沙雕給踩踏了嗎?我記得後來沒兩天,內孩子的腳就腫了吧?」林青川抬起眼皮看向眾人,回憶歷史。

「那還不是因為咱七哥把人孩子的襪子掛在了仙人球上,仙人球上的那些刺又小而且肉眼還看不見。內孩子的腳足足癢了七天,他才偷偷地告訴張醫生真正的癥結所在。最可憐的就是內孩子,後來一見他就繞道走。」羅森陽露出潔白的牙齒,笑。

陸睿踏進包廂右手習慣性地拽了拽頸間的領帶,自顧地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看向眾人說:「你們一個個的怎麼一見面就埋汰我啊?不歡迎小爺是吧?得,那小爺走了。」他一邊說一邊挪動剛坐下的身子,作勢要走。

齊允浩伸出手拉住他,嘻嘻笑:「得了哥哥,你就別在這兒消遣哥幾個了,這不是好些年沒見你了,想得慌嗎?我說你也真是熬得住,愣是在那美利堅的土地上抗戰了七年,你都懷念大米飯的味道了吧?」

陸睿把他湊過來的腦袋往旁邊一推,環顧了一下四周轉個話題:「耗子,我可聽安子說了,你不是瞧上你們公司的一個妞兒嗎?今兒怎麼沒領來讓哥見見?」齊允浩聽完他的話往旁邊一挪,嘴巴抿緊,消停了。

「你就別提這事兒了,」安浩天給他面前的杯子滿上酒,「咱齊少爺可真是動了心思,又是糖衣炮彈又是香車美食的,內妞兒來他公司也有三年了吧,可到現在還原地踏步呢,人家愣是沒瞧上他。」

林青川接過話茬,繼續:「不是我說,你說咱齊少爺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的,偏偏就在這女的這兒吃了閉門羹。齊允浩,不是哥哥鄙視你,這三年了是塊石頭你也該捂熱了吧,何況一個女人。」

「你們兩個知道個屁,今兒不是為了歡迎咱七哥回國嗎,我就沒帶她出來。你是不知道,我出門的時候內女人抱著我的胳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著喊著要跟我過來,小爺愣是沒帶她。」齊允浩抬高下巴,一副你們瞧不起誰的樣子。

他的話音剛落,包廂裡就響起了足可以劃破天際曠野的大笑聲。羅森陽抱著肚子,伸出一根手指頭指指他:「哥哥,你是在說你自己的真實寫照吧?就顧饒內妞兒,能做出這種小家碧玉的女人才會做出的事兒?打死我也不相信。不過我能體諒你,你整天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在眼前晃蕩,偏偏又吃不到嘴裡,那種怨婦般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特別理解。

陸睿何等聰明,三言兩語便聽出了一些眉目。他放下手裡的酒杯,看向齊允浩的眼睛裡滿是戲膩的笑意:「能讓咱們齊少爺看中而且如此上心的女人肯定非比一般,讓我好好地猜猜,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入了你的法眼。」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沙發上站起來,竟自走到包廂裡巨大的玻璃幕牆前,那裡,正好能看見整個舞臺的全景。

他的視線在一層的眾人臉上慢慢滑過,其實那裡的人那麼多,他哪裡能真正看清底下人究竟是長的好看還是難看。搜索了良久,他最終把視線鎖定在了領舞臺上跳得正歡的那個女人,然後招呼眾人:「耗子看上的女人是這種的嗎?」

齊允浩第一個反應過來,手腳麻利地從沙發上爬起來沖過去,順著他的手指瞧過去之後瞪了他一眼,認真地說:「你瞎指什麼呢,我們家顧饒可是個十足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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