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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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時過境遷 之四

「妖嬈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男朋友?」安浩天的思緒還沒有從剛剛的畫面裡脫離出來,一邊細細回味著一邊發出聲音。

「暫時還沒有,安少也知道,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一般男人是不敢要的。」顧饒的言語裡透露出一股濃重的自嘲,只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卻是絲毫未變,甚至於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那你現在是處女還是非處?」安浩天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她,略微帶點邪氣的臉上居然滿是嚴謹。這麼直白地去問一個女人是處女還是非處,本身就是一個尷尬的事情,可他偏偏還要用上一副異常嚴肅的表情,本來就尷尬的問題變得更加尷尬了。

顧饒自問在這個大染缸裡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不管是處理任何突發事件那都是信手拈來順利解決,可是今天她得承認,她遇到對手了。只要是稍微要那麼一點臉面的男人都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住想要衝上前擰他耳朵的衝動,盡力讓自己的面目表情不出現任何的變化:「我不是很明白,安少,這個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站在一旁的羅森陽搭腔,「妖嬈你不知道咱們安少有一個怪癖,那就是非處不要。安浩天,這可是我先看上的。」

顧饒聽到羅森陽的吐槽心下了然,安浩天這個變態怪癖她似乎從齊允浩的口中聽說過,只不過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居然會成為他的目標。

顧饒把手裡的杯子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看向安浩天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這個是隱私問題,不過如果安少想知道,妖嬈還是樂意說明一二的。只是在說明之前,不妨您先猜一下?」

「猜?」安浩天的嘴角微微下咧襯得整張臉越發的邪氣,一絲不屑從他的眼中一閃而過,「不知道你想讓我怎麼猜?」

顧饒站在酒桌邊沒有動作,以她對安浩天的瞭解程度,她清楚的知道此刻這個男人心中的想法:不就是一個出來賣的嘛,小爺問你一句是抬舉你,真的覺得自己是出水芙蓉清麗脫俗了?現在的社會,處女比華南虎還要難找,真的以為小爺會看上你這樣骯髒的陪酒女?

「既然妖嬈小姐有這個興致,不妨咱們幾個來賭一下?」坐在沙發上一直充當看客的陸睿突然開口,興趣盎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隱隱有一絲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是在哪裡見過,可是至於在哪裡,他不清楚。本來嘛,二十歲出國,二十六回國,他的記憶力沒有強大到隨便一個路人甲都能清晰地留在他的腦海裡。可是他的直覺偏偏又告訴他,他似乎真的是應該見過這個人。

「七哥你要怎麼賭?」一向愛玩兒的羅森陽聽了他的話來了興致,眼角順帶著斜了一邊的安浩天一眼。這男人不是一向吃素麼,妖嬈是不是處女那不是明擺著的嘛,居然跟他搶女人,而且是這麼正大光明的搶,氣煞他也。

「就賭安子剛剛的問題,猜一猜你看上的妖嬈小姐現在到底是不是處女,如果你覺得不是,那麼請說出她到底是多少歲被人帶上了床。十萬起猜,怎麼樣?」陸睿的視線在幾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眼睛裡射出精明的光。

顧饒被男人的話嚇了一跳,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幾位都是事業有成閃閃發光的有錢人,可是就這麼一個關於女人的幼稚問題,居然十萬起猜?

老天爺,人民幣不是這麼花的好不好?她的頭部微微地傾斜了一點,可惜,還是看不見那個隱在暗處的男人的臉。不過顧饒可以確定,既然能開出這麼大的手筆,想必這位也是相當了不起的主兒。

「難得七哥這麼有興致,那我們就來玩兒一玩兒。只是七哥,這最後的賭資呢?」一旁坐著的林青川開口,清俊的面容溫文謙和,一副偏偏佳公子的儒雅模樣。

「至於賭資,既然咱們是用妖嬈小姐做噱頭,錢自然是給她了。當然,錢可不是白拿的,如果我們兄弟幾個哪一個猜中了,妖嬈小姐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怎麼樣?」陸睿淡淡地說道。

「任何條件嗎?」羅森陽接過話茬,整個人只表現出一個狀態,躍躍欲試。聽到陸睿最後的話時,那張騙人的正太臉都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顧饒自顧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她對這個問題沒有興趣,她有興趣的是那筆錢,所以再聽到羅森陽的問話之後直接抹殺了他的幻想:「羅少,我不出臺的。除了這個,任何條件都可以。」

羅森陽剛剛還散發著光芒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嘴裡喃喃地說:「你明明知道少爺我對你哪裡感興趣。」

「好了,誰先來?」陸睿打斷羅森陽的小聲哀怨,沖著一眾發小揚揚下巴。

齊允浩若有所思地看了顧饒兩眼,依舊把玩著手裡的酒瓶狀似漫不經心地開口:「既然大家都這麼有興致,那麼就我先來好了。十萬塊,我賭她十六歲的時候就沒了第一次。」

顧饒千想萬想也沒想到會是齊允浩第一個開口,而且吐出了這麼一個驚人的肯定句。十六歲?扯淡,她十六歲的時候連男人的手都沒碰過,顧饒翻翻白眼。

「二十萬,我猜她十八歲的時候就跟男人圓了房。」林青川迅速地接過話茬,用的語氣同樣毋庸置疑,視線在顧饒的臉上飄來飄去似乎在打量她聽到這句話之後的表情,再瞧見她略微扭曲的臉蛋兒時嘴角的笑容加重了幾分,應該讓他猜中了吧。

顧饒聽了她的話嘴角下意識地咧了咧,十八歲,十八歲,當時的她幹什麼來著?想起來了,她當時倒是想獻身來著,可是人家大少爺愣是言辭懇切的拒絕了。

「兩位哥哥,當年的社會風氣還沒開放到那種程度吧。我賭三十萬,我猜她二十歲的時候才跟個小狐狸似的把男人勾搭到了床上。」羅森陽坐回到沙發上,本來就異常清秀的臉孔在室內燈光的烘托下變得更加的精緻。

你才小狐狸,你全家都是小狐狸,顧饒無暇欣賞羅森陽的美色,憤怒地在心裡吐槽。

「五十萬,小爺壓她在二十二歲的時候丟了處子之身。」安浩天托著下巴盯著坐在不遠處的美人開出價碼,眼前的女人美是美,可惜不是處女,那就沒什麼意思了。他看人的眼光向來很准,前面三個男人說話的時候他的視線一直聚焦在她的臉上,似乎自己的猜測才靠譜吧。

啊呸,老娘二十二的時候正為了生計奔波,哪裡顧得上跟男人談情說愛,顧饒挑挑眉毛心下滿是憤怒表面上卻是波瀾不驚。她一向不是很喜歡安浩天那張邪氣縈繞的俊臉,襯托的他整個人看起來都亦正亦邪。

「就剩下我自己一個人了啊,」陸睿皺了皺眉頭手指不自覺地敲了敲沙發的靠背,然後開口,「一百萬,我賭她現在還是處女。」

陸睿的話音剛落,整個包間裡就響起了整齊的抽氣聲。大家不是驚異這個價碼,而是驚異陸睿最後的那句話。

他賭妖嬈到現在還是處女?怎麼可能!雖然說妖嬈在煉獄裡一向是只坐台不出臺,但是誰不知道妖嬈早在五六年前就進了煉獄。這裡是什麼地方?說白了就是古代的青樓,你真的覺得這裡有哪個女人能呆滿五年身上無損?這種事兒絕對比芙蓉姐姐嫁給了謝同學還來的虛假。

顧饒聽了陸睿的話心下一片雀躍,老天有眼啊,這屋子裡的男人總算還有人帶著眼睛,她這次不必再遮遮掩掩礙於禮貌不敢正大光明地去瞧一直隱在暗處的男人。

她轉過自己的身子,視線沖著發聲的地方尋過去,待看清楚那位一直隱在暗處的主之後,臉上本來歡喜的表情卻慢慢變成了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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