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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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時過境遷 之五

坐在顧饒身後一直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男人此刻輕靠在沙發上,身子微微前傾。神色淡然,衣冠楚楚,經過刻意修剪的眉毛英挺地立著,像是兩把出鞘的小匕首。五官立體眼睛深邃,眼眸中帶著一絲戲膩一絲好奇還有最深處的一絲冷漠。臉上的線條因為認真的緣故有些緊繃,眼睛散發著光芒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像是盯著看中的獵物一般,一瞬間閃花了顧饒的眼。

我幻想過無數次跟你重逢的畫面,也為各種畫面做過無數次的心理準備,可是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你會如此突兀地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就如同你當初的消失一般,讓我意想不到措手不及。

顧饒的視線只在陸睿的臉上停留了不到一分鐘就迅速地轉移,臉上神色自然,內心波濤洶湧。陸睿,陸睿,你怎麼會出現在我面前?你怎麼敢出現在我面前?你怎麼可以認不出我?你怎麼可以記不得我?

陸睿的額頭隨著顧饒視線的轉移微微地蹙起,為什麼他還是覺得這個人自己應該認得?尤其是她在看清自己的臉之後,眼眸深處閃過的那一絲驚訝,就像千年遊湖,被飛鳥驚起了漣漪。沒錯,是驚訝,不是女人見到他時該有的驚豔或者是興奮。可是為什麼,他又偏偏記不得自己到底跟這個人在哪裡見過。

顧饒身形優雅地坐在椅子上,甚至於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變化一分。這麼多年的面具,這麼多年的處事,她早已練就了一副波瀾不驚的本事。她微笑著,視線從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齊允浩她最為熟悉,連最熟悉她的人都認不出她,更何況一個幾年不見的舊人。

舊人,舊人,顧名思義,就是應該忘記的人。她聽從自己的心,這麼多年不談論他,不去想他,不去任何一個跟他有關係的地方。可是為什麼今日見了,他沒有認出她,她竟會覺得惱怒?他認不出她,不是她所期冀的嗎?可是為什麼,心裡會如此酸澀,就像是浸泡在檸檬汁裡的抹布,整個皺在一起。難不成時到今日,顧饒,你還是沒有忘記他?

「妖嬈姐姐,你幹嗎一聲不吭地坐在那裡?難不成我們五個竟是一個也沒有猜中?」羅森陽看著她一直保持微笑的臉,忍不住出聲提醒。這個賭局還沒有結束呢,這妞兒杵在那兒一個勁兒地傻笑什麼啊?

顧饒的思緒順利地被羅森陽的聲音拉回,視線投過去時,只看見羅森陽小朋友一臉緊張的表情。拜託,這畢竟是屬於個人的隱私問題,你們幾位不要臉拿出來開設了賭局,還不准我這個當事人矜持那麼兩下?

顧饒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神態自若地站起來,可她還是忽略了陸睿帶給她的影響,剛想邁動步子雙腿突然一軟,果然,還是不能裝作沒看到他嗎?她右手抓住一旁的椅子止住自己滑向地面的身子,嘴角無聲地勾起,顧饒啊顧饒,你現在是怎樣,你還想再一次在他面前丟盡顏面嗎?

五個男人看著她鎮定自若地扶著椅子慢慢地站起來,羅森陽本來都已經邁動步子想上前扶她一把,可是還沒有踏出兩步面前的女人已經站了起來。他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她挑起的唇角,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氣場變了。剛進門時,她眼裡微微的不耐已經消失,現在的妖嬈,居然讓他產生了一種想抱在懷裡好好疼惜的感覺。

不止羅森陽,屋子裡的男人都察覺到了她的變化。本來嘛,在娛樂場所混跡的女人多少都有一些各自的苦衷,對這種強顏歡笑的日子稍有不耐也是可以理解。只是現在從這個女人身上能看到什麼?痛苦,糾結,憤恨,然後慢慢趨於平靜。這個屋子裡,似乎應該不存在能讓她情感波動這麼厲害的人吧?

顧饒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屋子裡的這幾位單拿出來哪一個都是眼光刁鑽的主兒,在他們面前偽裝只會畫虎不成反類犬,她還沒那個膽量。平時的顧饒跟現在的顧饒可以說是兩個極端,他們認不出來實屬正常,可是若是露出一絲的馬腳,這幾位就會順著那一絲的馬腳進行合理的猜想。再然後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後,她接下來的日子,想都不要想,肯定是煉獄。

顧饒穩定好自己的情緒,向著眾人綻開一個燦爛的笑顏,笑的萬分迷人,流光溢彩的眸子閃著柔情蜜意:「各位爺都準備好了沒有?妖嬈要公佈答案了。」

眾人的思緒果然成功地被她的聲音勾回到正題上,對啊對啊,人糾結是人自己的事兒,你們沒空湊什麼熱鬧?還是趕緊地看著這個頭彩花落誰家吧。

齊允浩放下手裡一直擺動的酒瓶,安浩天單手托著下巴笑的千分邪魅,林青川眼神恬淡安適,羅森陽攥了攥拳頭一臉志在必得,而一旁的陸睿,倚坐在沙發上,笑的高貴優雅。

羅森陽看著妖嬈一步步慢慢地朝自己走過來,嘴角的笑容越擴越大。顧饒在他的面前站定,伸出兩隻胳膊環住他的脖子,嘴唇輕啟:「羅少,我可等著拿你那三十萬了。」

聽到她的話,羅森陽笑的越發厲害,臉上的表情就跟偷了腥的貓一樣。安浩天扶了扶額頭,說:「我說陽陽,你能不能把你內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收回去?別光顧著傻笑啊,趕緊地寫支票。」

美人投懷送抱,羅森陽無暇顧及安浩天的話,雙手順勢環上她的腰,幾乎跟她鼻尖挨著鼻尖:「妖嬈姐姐,既然我猜中了,那我可就要提條件了。」

「悉聽尊便。」妖嬈點頭,媚眼如絲,勾人心魄。她必須用這種方式來提醒自己,你是顧饒,是在煉獄裡摸爬滾打了六年看遍人世醜惡的顧饒,不是那個單純可愛傻得冒泡的可憐蟲顧可樂。

「來段脫衣舞怎麼樣?」羅森陽的聲音輕輕地傳入她的耳朵裡,即使吃不到,過過眼癮也是好的,他都幻想過無數次這女人赤身luo體的摸樣了。他低頭,吻上她的唇角,靈巧的舌頭沿著她的唇形慢慢地舔舐。

顧饒並不避諱,任由羅森陽的嘴唇在自己的唇上游離,他不深入,她不躲避。

羅森陽似乎有些覺得不可思議,他停下自己的動作,輕輕地抬起眼皮,「居然沒躲?不像你。」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顧饒聞言覺得有些好笑,學著他的樣子把嘴巴湊近他的耳邊,嘻嘻笑:「羅少我不是沒給你機會啊,是你自己不要。脫衣沒有,舞倒是可以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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