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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本身並沒有問題,通體銀潤,吹毛即斷,稀世的名家之手。
但刀鞘上的花紋卻不同了,作為常年用刀的人來說,這種花紋用在刀鞘上實在是太花哨了,而且也不夠精緻和細膩,偶爾幾處刻痕非常生硬,就像是有人故意在原有的基礎上又刻了幾刀。
這裡沒有紙筆,就算用水也無法印出痕跡,只能靠即墨樓敏感的手指來進行觸摸和感知。當兩把匕首都在即墨樓手上的時候,他微微皺著眉頭,全神貫注,就連呼吸也暫時屏住了,其他人也都不敢出聲打擾,眼神緊緊盯著,生怕漏掉某個細節。
屋外的風聲嗚嗚的吹,仿佛有人在哭,又仿佛有人在吵架,又仿佛有人正在徘徊著該去哪裡,還有夜梟的叫聲,尖利而淒慘,沙啞而滄桑,讓人毛骨悚然。
「有了。」即墨樓太陽穴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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