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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岸,那船夫正躺在船頭好不悠閒曬著太陽,竟是安然無恙。
見兩人衣衫狼狽歸來,驚詫之下,趕緊一骨碌爬起。
墨晨不置一詞上了船,途中一直抱著冷夢菡,雙手一刻也不肯鬆開。
夢菡原是不領他情,奈何內功耗淨外加病痛折磨,她根本無力推拒他分毫。於是便用殘存的力氣,不住地咒駡他道:「混蛋,你這殺人狂魔、嗜血的魔鬼……非人哉,日後定不得好死……」今次是她自娘胎落地見過最多血的一天,望舒一戰他趕盡殺絕的手法,簡直與屠殺無異。
墨晨也不動怒,沉默望著逐漸遠離的島嶼,目光渙散,不知在想些什麼。
終於靠了岸,冷夢菡已是奄奄一息,連張挪嘴皮子的力氣亦不剩。
不意外,那船夫被墨晨送上了黃泉路。她萬分疲憊閉了閉眼睛,不想追問任何,只是覺得噁心、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