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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晨可鬱悶。女人事多,這個女人尤其多。
認命歎了口氣,他取出錢袋拋給車夫,吩咐道:「先去前頭的食肆定桌酒菜,夫人大病初愈,菜式儘量清淡但必須特色精巧。」
「是。」車夫不忘虛心求教,「那這車該當如何?夫人的箱子裡頭好似……」
「不妨事的!」冷夢菡急忙搶白,趁機溜鬚拍馬道,「不過一箱珠寶首飾,咱家九爺素來視錢財這等身外之物有如糞土,即便遺失,他也不會在乎的。」
「哼。」墨晨淡淡白了她一眼。敢情拔他汗毛無關她痛癢,她倒說得輕巧。
一臉不耐煩,他自袖下抽出把水墨摺扇打開來煽了煽降火,遂對車夫道:「行了,車就先撂這兒吧。」
「噯。」那車夫垂首答應,將馬車靠邊停好,連忙打點去了。
「話說,那店鋪跟哪處?」墨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