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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翌走了,走得跌跌撞撞,走得支離破碎。
陸謹輕咳一聲,「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我揚了揚手裡的鑰匙,「謝謝你給送回來,不過,這鑰匙現在也用不上了。」
那日,鑰匙不知怎的遺落在了他的車上,今日才發現,給我送了過來,卻不想,裴翌會突然上門。
陸謹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望著我。
他有一雙好似會說話的眼睛,和徐沐陽一樣。
「姜醫生,我和你心中那人真的很像嗎?」
他低沉的嗓音就好像那塵封許久的酒,清澈醇厚,動聽至極,讓我有了片刻的恍惚。
我沒有回答,只是一笑置之,他卻好像懂了我的意思。
「難怪姜醫生總是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害我想了好久,以為是什麼時候傷害過姜醫生呢。」
聽著他的打趣,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臨走前,他突然問我,「姜醫生,你離婚了,可以考慮一下我嗎?我,還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