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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翌車開得很快,車窗外的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
街道兩旁的霓虹燈光影斑斕,好似卻照不亮他心中的陰霾。
我低頭,有氣無力的開口。
「裴翌,送我去醫院吧,我發燒了。」
隨著我一句話落下,裴翌的車速更快了。
他的臉上的譏諷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清晰。
「發燒?你什麼時候這麼嬌弱了?推梔梔的時候你怎麼不發燒?姜寧,你裝什麼呢?」
我垂下眼睫,沒有再說話。
我們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裴翌他對我說的每個字為什麼都像是淬了毒的針,能見血封喉。
明明出軌的是他,錯的是他,可他為什麼能這麼理直氣壯呢?
甚至,連一句抱歉都沒有。
裴翌終究還是調頭朝著醫院開去。
只是語氣依舊不善。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被燒死!」
車內的空氣彷彿凝固,只有車輪滾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迴盪。
我默默的拉緊了安全帶,任由思緒在夜色中飄蕩。
每一盞霓虹燈都像是過往的回憶,刺痛著這一顆心。
我試圖用睡覺來麻痺自己,卻發現悲傷如影隨形,無法逃離。
曾經信誓旦旦的諾言,如今成了不值一提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