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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聽說玄天師回來了。」
「真的,那皇上一定很高興,想來玄師天已經離開快一年了。」
聽到門外翠竹翠玉的談話,江央容走出門外:「這玄天師是誰。」
「王妃我們是不是打擾到您了?」
「那倒沒有,你說的九玄天師是誰?」江央容難得對她們的話感興趣。
「玄天師就是國師,一年前說要回山閉關,說好要滿一年才回來,沒想到提前了一個月。」翠竹如實回答江央容的問話,沒告訴她其實玄天師跟趙贏睿是朋友。
「他有什麼本事?回來能讓皇上高興的?」
「玄天師上知天問,下懂地理,能撲過去,可算未來,所以皇上十分器重他。」
江央容聽來隻覺得像坑蒙拐騙的神棍,但若這玄天師真的有這本事,或許能讓她回去也說不定…。
皇宮內玄天師走到皇帝面行參拜之禮:「微臣參見皇上。」從剛才盛大的接風陣場,不難看出他現在有多吃香。
退出所有人皇帝過去把他扶起:「天師不是說閉關一年麼,為何會提前出關?」還得退出所有人跟他談話。
「皇上臣算出皇上有一劫,怕來晚無力挽回,所以特提前一個月出關。」玄天師說道。
「什麼劫,快說來給朕聽聽。」人一但坐上高位都想長生不老,一生平安,現在聽到一有劫難,不免有些驚慌。
「皇上是否已準備納敬王妃為妾?」
聽玄天師一說,皇上大為吃驚,此事他不過還在打算,他竟然已經知道,對他是既佩服又相信。
「天師果然神人也,朕確有此打算。」這次他微服出巡,映證了江央容所說不假,這幾天已經叫人在宮處建造診治所。
江央容是個難得人才,也是個奇特的女人,他想把她納來伺候自己又有何不可。
「皇上萬萬不可,此女命數與皇上是相生相剋,皇上要是納了她,不出一個月定會應劫身亡,再說,她現在可是敬王爺趙贏睿的王妃,此事要若傳出去,對皇上名譽也會受損。」玄天師說得頭頭是道,讓皇上一時不知如何定奪。
「可是朕真的喜歡她,難道就沒有破解之法嗎?」
「雖一的辦法就是遠離她,皇上身邊妃嬪眾多,又怎差一個江央容呢?」
「可她們都不是江央容,朕現在對著其它妃子總是興趣缺缺。」
「如果皇上不聽臣勸告,那我這次算是白費心思了,我提前出關,為的就是前來阻止皇上,好在現在皇上什麼也都還沒做,一切都還來得及。」
「遠離她朕就會沒事?」 聽了玄天師的話,皇帝動搖了,一邊是自己的命,一邊是美人,想想玄天師說得也有道理,想他堂堂一國之君,妃嬪眾多,以往他不曾對一個女子迷戀多久,這次想來不過也是酸葡萄心理,所以只好作罷,再說命都沒了,還要美人何用。
「朕明白天師你的用苦良心,天師風塵僕僕,先下去吧。」一個女人而已,不值得拿命去冒險…。
敬王府的夜裡,在後花園的涼亭內兩個男子坐在那裡,正在聊天。
裡面正是趙贏睿和一位青衣公子年歲約莫二十四五,瓜子臉,一雙睡鳳眼半眯著,散發著一絲絲慵懶的氣息。
高高豎起的髮絲戴著一個鑲玉發冠,左耳臨近三角窩尖角處的耳輪上戴個一個小小的純銀圓環,圓環上一粒寶藍色的寶石甚是惹眼,頓時讓眼前這位青衣公子平添幾分異域風格,此人就是今天才回來的玄天師。
兩個同樣出色的男子坐在一起,是何等養眼。
「他怎麼說。」趙贏睿沉聲道。
「我來你連句問候都沒有,分開那麼久也不關心關心我的近況,就想直接問結果,太傷我心了吧?也不想想我是為誰才提前回來的。」玄天師一臉很受傷的模樣。
「你過的好不好還用我問嗎?」看他氣色紅潤,神清爽朗,一看就知過得不錯。
「老樣子,咱們打一場,贏了我就告訴你。」所謂英雄最寂寞,沒在京城的時候,連找個人切磋武藝的機會都沒有。
沒有多餘的話語,趙贏睿直接赤手空拳朝對方的臉上砸去,你來我往間,鬥在了一起,衣袂飄飄,一青一藍兩道身影交錯著,不時傳來拳腳與摺扇撞擊的啪啪聲,卻是勢均力敵的打了一架。
打了好一會兩人還是沒分出勝負,只好雙雙作罷。
「我說你有求於我,作麼也不懂意思意思,讓我一下。」玄天師搖搖頭道。
「你會想要我讓嗎?」好友的脾氣趙贏睿怎麼可能不知道。
「廢話少說你到底講不講?」
「看來你真栽在那個她手上了?別這樣看我,我說就是,他放棄了,你想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比命重要,他女人那麼多,不差一個江央容。」
當日陪皇上微服出巡時,他就知道皇上已經十分確定要江央容了,所以才要玄玉石儘快趕來,果然一切不出他所料。
「對了,這東西你先看看,看過之後我們再來談談如何處理。」玄玉石拿出一個摺子拋給了慕風華。
將摺子打開一看後,趙贏睿眉頭不由隨之微微一蹙。「你的打算呢?」
「我?隨意吧。主要看你。要知道這裡頭的事情可牽扯到你家那位,再怎麼說,我也只是在師傅留下的書典查來的,反正這事情如今只是起個頭,從來沒用真正試用過,具體行不行我也不知道。」裡面是能讓江央容回到現代的方法。
「你真不該多事。」看到這東西,他會害怕江央容知道後會選擇離開自己,這東西讓他恐慌。
「別這樣寶貝她好不好,你既然叫我回來,又把她的事告訴我,以你家那位的性格,你覺得她不會來找我?我只是喜歡研究一些奇門異術罷了。」對於能有更高的修為,誰不想讓自己變得更強。
聽到玄天師來訪,江央容感到很意外,她還在為怎麼能見上玄天師發愁,沒想到趙贏睿竟然跟他認識,所以趕了過來。
「贏睿,想必這位就是玄天師吧。」走進亭內看到玄天氣,江央容很意外他的年輕,她以為玄天師應該像電視劇裡的一樣,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沒想到稚嫩得很沒說服力。
「在下正是,見過敬王妃。」
「你不是正要離開嗎?」
一點都不想江央容跟他有接觸,趙贏睿下逐客令。
「哦對,下在確實打算離開,這就告辭了。」玄玉石怎會不明白趙贏睿所想,所以起身離開。
「贏睿讓我代你送送玄天師吧。」見趙贏睿沒意見,江央容才起身跟去。
「王妃有話想對我說?」看著跟上來的江央容,玄玉石開口。
「我表現得很明顯嗎?」
「在沒見過你之前,我一直在想,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贏睿和皇上同時動心,現在知道了。」沒什麼啊,玄玉石拿著扇子在手上拍了拍。
江央容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魅力可沒那麼大:「天師見多識廣,可曾聽過時空穿越?」
「王妃想必就是這穿越之人吧。」玄玉石沒想到江央容那麼直接,直奔主題。
「天師果然不凡,但是很奇怪,我模樣沒變,但又為什麼我比在現代時還要年輕幾歲?能跟我說說嗎?」
「那就是你的魂魄受電磁感應,被吸到你如今的身體裡?」
「那這麼說我自己已經死了?」這身體竟然不是自己的。
「那倒沒有,真正死的是江央容,如果不是她的魂魄離開,你是無法被引進她的體內的。」一個個體是沒辦法容下兩個魂魄的。
「那真正的我會變成什麼樣。」
「就我所知,就是像活死人一樣,但不會太久,要是一年內你的魂魄還沒回歸到自己的身體裡,那你的肉體就真正死去,到時你就再也沒有辦法回去了 。」
聽玄玉這樣說,江央容知道,現在的何碧雲應該是成了植物人,算算,她不是來到這裡快一年了嗎。
「我為什麼會變成樣的,我連自己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
「五星每年都會聚集一次,而且並不是每次都在同一天出現,也就是說,五星聚集的時間會變,不是說你一年來到這裡,一年後的那天五星才聚集,只要天象五星齊聚,同時運轉,人們就有可能錯踏時空,去到任何一個不同的時代。」
「那可有回去之法?」要不是自己親自經歷,她一定以為這玄天師在吹牛。
「辦法是有,就是我沒有試過。」所有很冒險。
「不准試。」趙贏睿放心不下跟過來,果然聽到江央容在打聽回去的消息。
「為什麼不准試,你有沒有為我想過,那裡也有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江央容氣他的霸道。
「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不足以讓你為我留下來。」他知道他自私,但是他更怕放她走後她就再也沒回來了。
「你有沒有想過,我的親人失去我是何等痛苦?我說什麼也要回去,我又不是…」正想說不是不回來,就被趙贏睿點了睡穴。
把暈倒的江央容抱在懷中:「如果她不回去會有怎樣的後果?」
「如果她在一年內沒有回去,就會和江央容真正融為一體,從此以後她就只能留在這裡了。」
「那她呢?」趙贏睿說的她自然是指何碧雲本身。
「死去。」只是這樣的結果真的是好友想要的嗎?玄玉石很懷疑。
「你回去吧。」說完抱著江央容回馨園。
從那晚起,江央容和趙贏睿就開始這戰,江央容變得悶悶不樂,因為江央容醒來趙贏睿對她說過,如果她想回去,不管是什麼理由他一定會恨她,一想到他的恨,江央容就退縮了。
而趙贏睿如果說遇到江央容之前,正常時的他是冷淡的,但至少並沒有大喜大悲的情緒;而現在臉上的表情卻成了冰冷,不必說話,就可以教身邊所有的人不寒而慄。沒有一個人敢輕捋虎鬚。
底下的人每天得水深火熱…。
「王爺一切準備妥當,老王爺和王妃已經在門外候著。」
點點頭,趙贏睿走出府,騎上馬,今天是葉馨媚的忌日,所以全家上山祭拜掃墓。
走了近一個時辰才到,走下馬車,江央容看到,請有專人維護的墓園,偌大的青翠青坪上華木浮疏,整齊清潔,完全沒有墓園的陰森荒涼,反倒像大戶人家在郊外設置的私人花園,可見趙康平日裡常來這兒。
花圃中央突起兩起兩座相連緊挨的雅致陰墓,其中一座正是葉馨媚的,而另一座還是空墓,想來是趙康將來百年自己用的。
己時日陽漸烈,墓前擺放著許多祭拜品,紙錢不斷燒燃,只盼九泉下的親人能收到陽世人的心意。
誠心祈禱後,趙贏睿站在墓前心裡感慨萬分,對娘親的的印象總是那麼清晰,自有記憶以來,母親就是他的嚴父,慈母,當年皇上剛登基不久,外邦總是不時來犯。
父親為幫他穩住根基,長年在邊疆沙場,兩三年難得回來一次,幼小的他連父親是誰都認不清,所以母親一直都是他的依靠,直到母親快不行了,父親看天下已漸穩,才請求回京。
然而聰慧的母親仿佛早己料到他往後的孤獨、恐慌和寂寞,在逝世前的那天夜裡,與他徹夜長談,那一夜的密談領他度過了彷徨的年少,陪他一路成長至今,讓他怎麼都不敢忘,當年不是他饒幸,是母親早知敬王妃會加害自己,而教他如果做手腳瞞過去。
「睿兒,日頭毒辣,別曬壞了自己,到這邊來吧。」趙康對他一臉關懷之情。
趙贏睿點點頭,明白他的關懷之意,移到他身邊的大樹下躲日,順著目光,看著不遠處正在和下人燒紙錢的江央容。
「夫妻之間不該有隔夜仇,你冷落她,是在折磨她,也是折磨自己。」 趙康終於看不下開口。
「父王,我只是在試著習慣。」習慣沒有江央容的日子,只是發現真的好難。
「你自己拿捏。」對趙贏睿說的話他是一知半解。
「父王,當年娘離開時,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當年要不是你,父王可能會隨你娘一同去。」那種痛失致愛的感覺,趙康到現在都還覺得很清楚。
「父王當年是已經娶了你母妃,沒得選擇,你不一樣,你成親的物件是江央容,這一點你比父王幸運多了。」沒想到兒子竟遺傳了自己的癡情。
只見紙錢燒盡,多名丫鬟已開始收拾祭品,趙贏睿步出樹陰,正想叫小保回府,突然四道閃亮刀光,左右前後突襲而來,招招狠毒,擺明不給他生機。
但見趙贏睿身形如旱的拔聰般倏然拔身躍上半空中,利刀刀鋒再猛然失去襲擊目標下,收不住淩厲刀勢,霎時間刀劍互擊的聲響四起,而刺殺不成的蒙面人一擊不成,反而不約而同再次揮刀攻擊。
嘴角勾起冷笑,趙贏睿大袖一揮,幾道銀光從袖內閃出,準確、狠絕直攻四人,逼得蒙面人不得不收刀擋住暗器自保。
這時小保和手下已經加入對戰中,沒能拿下趙贏睿的命,看敬王府家丁功夫不弱,刺客們自己情況對自己不利,帶頭的說一聲:「退」,轉眼間刺客各分方向逃走,可哪有那麼容易,沒過幾時黑衣人全被拿下,只有被一個逃走了。
趙贏睿阻止想上前去追的小保,不懂功夫的丫鬟們個個嚇得抱頭四處躲避,深怕自己無辜遭殃。
趙贏睿這才想到江央容,飛身走到她身邊關懷的問道:「你沒事吧?」
淺淺一笑對趙贏睿說:「我沒事。」
像是想到剛才她也有和刺客博鬥:「你竟然會武功?」
「我只是會一點防身罷了。」沒想到自己的三角貓功夫也有派上用場的時候,江央容才說完,一抬頭正好看到樹後逃跑的黑衣人手拿上劍直直刺來,知道躲不掉,她一個過肩摔把趙贏睿摔出一旁,而她的肩卻被劍刺穿。
「娘子…」說時遲那時快,趙贏睿再從袖口射出一敉暗器,分毫無差的往黑衣人胸前灌穿。
接住倒下的江央容,可惜江央容已經疼暈過去,趙贏睿把劍用內裡夾斷,怕拔出會牽動血脈,連著在她身上點了幾個穴道,不理其它事,帶著她往敬王府趕,翠竹翠玉一同跟去。
小保走過去,摘下黑衣人的面罩,沒想此人竟是趙贏智。
「智兒?」看到是他,趙康完全不敢相信。
「我…恨…你…們。」
「為什麼要這樣做。」雖已知他不是親生,但他終究喊了自己那麼年父王。
「是你們…逼死了娘,靈兒也難產…和孩子一起沒了,我最…親、的人都…:離開…了我,一切都是你們」說完就斷氣了。
「智兒、智兒」可惜不管趙康怎麼叫,趙贏智都沒再有回應。
吩咐下人把幾個刺客連同趙贏智的屍體一同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