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宮裡出風彩

三天后，是古代女子歸寧的日子，江央容和趙贏睿依規回了趟娘家，雖然小心應付怕江家人看出什麼破綻，但還是讓江家人生疑，怕呆下去會原形畢露，所以隨便找了個藉口，跟趙贏睿離開了江府。

因皇太后是趙贏睿的親奶奶，所以離開江府後，他們一行人又得轉折去皇宮。

「娘子我們不回家嗎？剛才在那裡一點都不好玩，還有你的那些姐妹們，你都不知道在私下偷說你的壞話，被我聽了，我討厭她們。」在沒人注意的時候還偷偷戲弄他。

看得出剛才在江家趙贏睿也很不自，那些來江家的禮數，他可是學了足足兩天才免強過關，其中不知哭鬧過多少回，都被江央容耐心安撫過去：「我們要去皇宮面見太后，所以還不能回家」她想過了既然她在這裡是江央容，那以後她便叫江央容，何碧雲這個名字，等回去再用，像對著小孩說話的口氣跟他解釋。

「要見皇奶奶，好呀好呀，那叫馬車跑快點，皇奶奶最疼我了。」每次去宮裡總有一群宮女太監陪他玩，此時看他一副恨不得馬上到皇宮的模樣。

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他們才到皇宮，小保他們只是隨從，所以不能跟著入內。

「太后，敬王府大世子和世子妃已到。」一宮女走進裡面向太后秉報。

「讓她們進來。」

走進去就看到太後坐在那裡，閉目養神，手裡拿著一圈玉佛珠在轉動，江央容才都進去就感覺裡面氣氛讓自己很有壓力，場面是何等的大。

「孫媳婦江央容拜見太后。」說完向太后行了參拜之禮，這幾天府裡的嬤嬤向她教了不少禮數，為了不讓人看扁，從小她就秉持著學什麼都要學得最好的精神，用一天時間就把所有禮數學會，讓教她的嬤嬤都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要知道那麼禮數，資質好的姑娘家都要學個把月，她卻只說一遍就會，省下了嬤嬤的一堆口舌。

聽到江央容的說話，睜開緊閉的雙眼看著她，表情不怒自威。

「皇奶奶萬安。」說完趙贏睿也在江央容身邊跪下。

「睿兒，吃了沒？肚子餓不餓，哀家這裡有禦廚剛做的甜餅。」不理跪在那裡的江央容，微笑的對著趙贏睿說。

「剛才在岳父那已經吃過了，可是我還想吃甜餅。」說完走到太后身邊坐下，拿起甜餅吃得津津有味，江央容晾在那裡好一會一直跪著。

好大的下馬威，眼前暫不能生事，所以沒得到批准，她也不敢站起來，這古代規矩就是多，只是見到長輩就得福身行禮，才來這幾天，她跪的次數是她活這輩子最多的。

看著太后像是沒注意到 江央容的樣子，他才馬上提醒到：「皇奶奶，能讓娘子起來嗎？」小聲的怏求。

「起來吧。」卻看都不看江央容一眼，很明顯對她這個孫媳婦不滿，婚禮當天鬧出那大動靜，雖然敬南王想極力隱瞞，但卻隱瞞不了她，想到這她心裡就來氣。

「謝太后。」江央容這才敢站起來。

「你覺得睿兒怎樣？」果然不是一般人，不興師問罪，說的也像是在聊家常一樣讓人看不透心思。

「夫君純樸善良，自是難得。」江央容說的是實話，幾天相處下來，到處都感覺像十面埋伏，只有對著趙贏睿時感到輕鬆自在。

聽她這麼，太后算是滿意的點點頭：「看得出你也是個機靈的孩子，有幸嫁到趙氏皇族就算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以後只要格守婦道，照顧好睿兒，哀家對你也沒多大要求，切不可再出事端，如何取捨你心裡應該明白，當日在花轎上為何跳河？可是嫌棄睿兒。」

繞了大半圈終於繞回點子上了，可她又不是真的江央容，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跳河：「央容不敢，請恕央容也說不出原因，央容只能在此向太后保證，今後定當好生伺候夫君格守婦道。」

太后也算閱人無數，看她所說不假也就不再跟她計較「以後在這私下，跟睿兒一樣叫我皇奶奶便可。」意思是她已經通過她這一關了。

「謝皇奶奶。」聽太后那樣說，江央容馬上改口。

這個時候有一宮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啟秉太后，如妃可能難產。」

「什麼？如妃要生了為何不即時秉報，等到這會兒才來？什麼叫可能？。」

「皇后怕叨擾你靜心，以為一切會很順利，想等如妃生產完再來道喜。」

「皇后這做事也是在理，現在還不快擺架移步紫令園。」紫令園就是如妃居住的地，江央容跟趙贏睿也不得不跟大家一起去。

走進紫令園，皇上皇后各個妃嬪御醫早就在那裡了，其實妃子生個小孩根本不必如此誇張，因為皇上子嗣早已滿堂，但如妃是皇上近寵，太醫又把出她懷的是雙胞胎，所有才搞出這場面。

「參見太后。」眾人看到太后入內，紛紛讓路，待她坐好才統統跪下行禮，江央容拉著趙贏睿站在角落裡，因為小保他們不能跟著，所以自己特別保護著他，站在他的前面擋著，怕他不小心搞出什麼名堂也怕他傷到。

「都起來吧，裡面情況如何。」太后才問完就聽到如妃在裡面的慘叫。

「回太后，胎兒的頭實在太大，如妃又是第一次產子，根本不可能生下來，如果想保住如妃和另一個孩子，就得剪掉胎兒的頭，把胎兒強行取出，可是如妃懷的是雙胞胎，如果取胎太慢，第二個胎兒怕早已死在腹中，耗時太久恐怕如妃也會撐不住的。」

御醫顫顫抖抖的說完，就怕一不小心性命不保，聽到御醫這樣說，太後跟皇上都像漏了氣的氣球：「朕命你們無論如何都得救下如妃和皇子，記住每一個都不能有事，否則統統拉下去砍了。」

聽到皇上這樣說，御醫們更是嚇得個個趴在地下不敢出聲，人人羡慕自己能有幸入宮當御醫，卻不知伴君如伴虎啊。

「讓我試試吧。」江央容走到眾人面前說道。

「你是誰？」皇上在印象中根本就沒見過她。

「她是贏睿的新婚媳婦。」太后才開口說明：「你行嗎。」

「我行，但皇上要答應我，如果萬一如妃跟皇子有什麼不測，所有罪責都由我一人承擔，不可累及無辜。」她是醫生，救人本來就是她的責任，本來不想惹事，但是想到如妃和孩子要是真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得跟著陪葬，她做不到見死不救。

「好，那你進去。」這個時候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皇帝指著她說道。

「我須要一些東西。」說完在桌上拿起筆劃了幾個手術工具：「能叫人立刻拿出來嗎？」有幾樣東西是現代才有的不知這鳥不拉屎的古代有沒有。

「回皇上有些東西是現有的，有幾個現在沒有。」太監拿過紙看了後說。

「那還不馬上去做。」只是裡面性命悠關，哪能等他們東西做好。

「現在請三四個御醫隨我進來，東西做好後一定要馬上送進去。」說完帶了幾個御醫馬上跟她入內。

「你們全都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就好。」對著屋裡的宮女說完，才轉頭對御醫說：「大家等會不管看到什麼都不准出聲，一切都得聽我的明白嗎。」

幾個御醫連連點頭，現在她是他們的希望，為了小命哪能不明白。

江央容把銀針消毒後，吩咐御醫一根根插在如妃的穴位上，原本慘叫的如妃漸漸安靜下來，暈睡了過去，此時她非常感謝祖先，能把當年的醫術代代相傳下來，到了她老爸那代就已經中西合璧了，現在總算派得上用場。

一邊動手一邊吩咐其他幾人該做的事，看到江央容拿刀往如妃肚子劃去，個個都倒吸一口氣，想到剛才江央容的吩咐，個個都不敢吭聲。

劃開表皮，再劃開脂肪，江央容在如妃肚子同個刀口上劃了七八刀，最後劃開子宮，好在吩咐御醫用銀針封住了血脈，所以手術才能進行的特別順利，最後劃開胎盤，左手按著如妃的肚子，右手從胎盤內往上一拉，噗的一聲，胎兒應聲而起，馬上哭出來到人間洪亮的一聲，在外面的人聽到孩子的哭聲，臉上都露出喜色。

「你去給這孩子盤臍。」簡單處了一下嬰兒江央容對著其中一個御醫說，這時外面有人敲了敲門，御醫走過去打開門縫接過江央容剛才所須的東西，關好門走回來。

第二個孩子被江央容用同樣的手法抱了出來，也開始哇哇大哭：「你去幫這孩子盤臍。」指著另一個御醫道。

再幫如妃清理子宮，做完這些看到那些缺少的東西已經放在一旁，心想這皇宮辦事效率就是高，即使沒有的東西，想要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辦好。

要幫如妃縫傷口有點難，因為古代沒有羊胎線，一般線留有身體裡不會自己溶化，所以縫合起來有些麻煩，但是江央容還是小心的把它搞定了，一切完成好才吩咐御醫把封在如妃身上的銀針全部取出來。

拿掉銀針這時看到如妃幽幽醒來，但人有些虛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幾個幫忙的御醫對江央容佩服得五體投地，走出門外讓宮女進去照料，才向皇上道喜：「恭喜皇上，太后，如妃產下一對龍鳳胎，母子平安。」不過是從肚子上出來的，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產。

聽到這道喜信，個個都松了一口氣：「好有賞。」

「臣等不敢居功，一切多虧了世子妃，她救人的手法臣等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簡直是妙手回春，再世華佗啊，所有功勞都是世子妃一人的。」對於江央容的醫術，個個都是滿心的佩服。

「央容，沒想到你還精通醫術，這事真是多虧你了。」經過這事，太后對江央容的應象好些了。

「今天還當真多虧了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朕當重重有賞。」

「央容，我代皇上和太后謝謝你了。」皇后說完當著眾人的面跪了下去，不愧為六宮首領表面功夫非常到家。

「皇后快請成，您這樣央容可承受不起。」說完馬上扶起皇后。

「娘子我就說你很曆害小保他們還不相信。」趙贏睿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她身邊滿臉崇拜的看著她。

「夫君。」江央容伸手將他拉到身旁「皇上，央容只是做了自己認為該做的事，孩子你們想看可以叫宮女抱出來，但是御醫現在還不能離開，如妃要在裡面兩個時辰一切安好，才能讓他們離去。」

「這一切聽你的。」皇帝龍顏大悅，對她說的這小事自是依她。

「還有，這些天，我能否請皇上讓我留在這裡照看如妃，等她傷口好轉我才回去。」自己想過了，從敬王府到皇宮路太長了，要是讓自己每天來來回回，不折磨死自己，又怕如妃傷口會有惡化，為了放便只能留下來才好。

「娘子你要在這裡不跟我回去嗎？那我怎麼辦，我不想跟娘子分開。」早聽聞大世子是個傻子，今日一見果真如此，看他像孩子一樣對江央容撒嬌，礙著皇上在場，都不敢表露出什麼表情。

「這，皇上能否讓夫君一起留下。」自己在宮中沒個認識的人，有趙贏睿陪在身邊也不會讓自己覺得孤立無援，所以開口向皇上請求。

「這樣吧，在宮中的這幾天，你們就在哀家那住下如何。」太后這一開口，是替皇上答應了。

「謝皇上，謝太后恩准。」

看一切順利，不相干的妃嬪等個個自請離開，皇上和太后正在逗弄剛出世的孩子，不時呵呵笑起。

因為幫如妃生子，江央容的事蹟一時之間傳遍整個朝野，身為江央容的父親自然也得到不少獎賞。

「江大人請留步。」蘇大人走快兩步來到他面前：「恭喜江大人啊，令千金竟是如此有才能的女子，現幫如妃一事，令皇上龍顏大悅，賜封為容夫人，江大人多少也跟著沾光了。」

「多謝蘇大人過獎，只是老夫現在有要事在身，不便與你嘮叨，改日一定上門拜訪好好敘舊，告辭了。」說完快步離開。

昨天江央容回娘家時，就覺得她比先前有些不對勁，今天聽說她還懂醫術，更加令江別生懷疑，自己的女兒何曾懂醫，看來事有崎翹。

本來以為在宮中會很無聊，但經過幫如妃的事，被幾個跟自己動手術的御醫傳得神乎其神，在宮中的這些天，除了去查看如妃的情況，最多的時間就是那些御醫來找她討教，她也毫不吝嗇，把自己會的或多或少教他們，同時向他們學些針灸之活，得到她的一些指點，御醫們個個感激不盡，直稱三生有幸，因為她、現在宮裡的人也不敢輕視趙贏睿了。

在宮中小保一行人不能跟隨，早在當天就都先回敬王府了，所以江央容不論走到哪，都把趙贏睿帶在身邊，在宮中生活比在敬王府更拘謹，好在身邊有他，讓她不會覺得被壓得透不過氣。

也因為這樣，現在的趙贏睿是更加依賴她了，今天一早，就傳聞有外番特使求見，本來接待特使她是輪不到去的，但是因救如妃有功，封她為夫人，雖說只是頭街，但好歹算是女官，所以皇上特許她一同暨見，她自是拉著趙贏睿一起去了。

宮女帶她走到指定的位上坐下，正好看到江別生在看她，她馬上把頭轉向一邊，這時宮門外傳來：「特使到。」就見幾個穿著跟宋朝人不一樣的男子走了進來。

「伊比利亞特使參見皇上。」一旁的翻譯官幫他們翻譯。

「平身，來人賜坐。」皇上話剛說完馬上有人請他們在一旁坐下。

「皇上此次前來除了這些稀世珍寶之外，我王還特別帶了一件禮物獻給貴國。」沒想到這伊比利亞人說的是英文，不用翻譯官解釋，江央容自己就聽得懂了。

「哦，是什麼東西，快呈上來讓朕瞧瞧。」其中一個伊比利亞人站了起來走到中央，手裡拿著一個用白布蓋住的盤子。

「來人打開讓朕看看。」只見皇上身邊的一個太監快步走上前，把白布拿開，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兩條一模一樣的蛇。

看到這蛇下面的大臣們紛紛議論，不知這伊比利亞人送這蛇要搞什麼名堂。

「請皇上和諸位大人告訴我們，這蛇何為雄何為雌，我們也好回去告訴國王。」這分明是在給大宋發難題。

「諸位愛卿有何見解呀？」皇帝就是皇帝，向來有事，都是等人想好告訴他，回答得好有賞，回答不好就會發怒，隨時都有可能人頭落地，想想還是現代好丫。

皇上看著眾人，個個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然後搖搖頭表示認不出來，特使看到沒人能回答出來，臉上閃出一絲得意。

「爬上一點的那條為雄，爬下一點的那條為雌。」以一口流利的英語回答，一旁的翻譯官馬上翻譯給眾人聽，怎麼說這大宋也算是現代的中國，江央容豈容他伊比利亞在這裡放肆。

「這位夫人答對了，不愧是大宋朝，人才濟濟，連個女人家都能一下就解釋出我王困惑已久的問題。」這話表面是在誇大宋，實地裡是在嘲笑大宋眾臣不如一個女子。

「特使此話差已，早在前朝大唐，女武皇就提昌女子得多讀詞書，閱萬卷，向男子學榜樣，這多虧了她的英明，我才有機會在一本書裡見過蛇的有關資料，在座的各位大人剛才也不過是做樣子給你看罷了，怕一下就答出來，傷了你們伊比利亞的顏面。」江央容狠狠的將對方一軍。

「沒想到夫人的伊比利亞語說得比我們還流利，要不是看夫人長像跟我們那的女子不一樣，我們還以為你是我們的古鄉人了。」

「過獎了，我只是略懂一二罷了。」她那一口流利的英語也是讓在座的眾人震撼，連翻譯官都說得有些吃力，她竟然能說得那麼輕鬆自在。

「好了，各位特使長途跋涉，想必也是累，就先下去休息休息，來人帶幾位特使下去吧。」皇上見問題解決，打發他們離開，今天差點就丟了顏面了。

看著幾個特使離開，才轉過頭對江別生道：「江愛卿真是教導有方啊，竟能把容夫人教得如此出色，各位愛卿要向江愛卿多多學習才是。」眾人聽完紛紛應答。

「老臣謝皇上誇獎。」江別生站起來對皇上行了個禮又坐下，經過剛才那一幕，江別生更加斷定江央容不是自己的女兒了，現在的她光芒四射，只要對方不說破，他也不會去捅這層紙，能像現在這樣給他帶來好處，是不是他女兒又有何區別。

皇上坐在那裡也在深思，早知道這江央容如此聰慧，當初就不該將她許配給趙贏睿，而是納來給自己當妃子，讓她嫁給一個傻子真是可惜了，想著想著便向江央容望去。

她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皇上眼裡的意味深長是何用意，悄悄拿起桌上的果汁，自己喝了口然後直接喂趙贏睿一口，為的就是讓皇上看到她與趙贏睿有多恩愛，也是在提醒皇上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在古代，皇帝搶人家老婆做妃嬪的事並不是沒有發生過，嫁給趙贏睿雖說是個意外，但他傻歸傻好歹是帥哥一敉，從成親到現在，睡覺除了抱著她外並沒有什麼越規之舉，再看看皇帝，雖然英資瀟灑，但比自己的公公還老，女人也一大群，在他身邊還怕隨時要掉腦袋，想到跟他一起生活，她就想吐，要是真被看上，她到時哪能像現在一樣全身而退的回到現代。

經過特使事江央容更是名聲大噪，又過了兩天看如妃傷口已好得差不多，交代如妃和宮女一些該注意的事情，她打算跟趙贏睿早點離開。

「太后駕到。」

看到太后到來皇帝伸手扶著太后坐下：「朕向母后請安。」

「皇兒快快免禮。」

「參見皇上。」等皇上行完禮，江央容才向他行參拜之禮，今天趙贏睿沒有跟來，收拾好一切她讓他在太后那裡等她。

「起來吧，不知道母后今天過來所謂何事？我這才剛下早朝您就來了。」

「也沒什麼，就是央容看如妃身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打算等會就跟贏睿一起回敬王府，所有特來向你道別。」經過這些天的想處再加上江央容的聰慧，太后是越來越喜歡她了。

「這麼快？不如等如妃痊癒再回也不遲。」意思是還不想她離開。

「話雖這樣說沒錯，但央容嫁到夫家，只在敬王府住了三天。卻在這宮了住了大半月，怎可再強留。」

「那好吧，往後閑來無事，多到宮裡走動走動。」聽太后這樣講，皇帝才有些不舍的道，最近心中有她，面對其他妃子他都興趣缺缺，離開也好，說不定能斷了心中念頭。

「央容謝皇上恩准，以後定當多過探望太后她老人家。」看皇上剛剛的樣子，江央容更加確定打算離開是正確的，她可不想惹來一身腥。

「想來你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哀家就不多打擾了，央容我們走吧！」說完帶著江央容一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