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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一柄長劍已橫在芷鳶喉前,芷鳶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全身便滿是滲入骨髓的寒意。她儘量抬起下頜,順著劍柄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侍衛手執著劍,斜斜地看著她們,眼底有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仿佛喝了酒,一舉一動都有些浮沉,連持著劍的手也顯得隨意,髮髻早已亂得不成樣子,迎著風與劍氣,倒有幾分瀟灑。
阿若用力抓著劍,仿佛要將它抵住,不讓它靠近芷鳶一分一毫,然而她的力氣太小,劍絲毫沒有動,她的手上卻滿是鮮血。那些血順著劍身流淌著,像一場噬血的洗禮。芷鳶忙握緊阿若的手,從自己寬大的衣袖上扯下一條布,裹在她的手上,心疼道:「好阿若,忍一忍。」
阿若點點頭,沖著那侍衛喊道:「你是什麼人?」那侍衛戲謔道:「我還沒問你們是什麼人,倒先問起我來了。」他俐落地收回劍,只抬著手臂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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