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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九月十七,雨兮兮.
本是弦月,月自圓.可卻有了點點塵埃.
蕭笑天斜靠著唐門上屋簷的上邊樁,手裡拿著一壺蛇柄小酒,不時仰頭低綴.一身的白衣早已被打濕,挺直了身軀,目光恍惚的深深的凝視著遠方.他在看什麼?白皙的臉上落魄之色長存,不斷的被雨水沖刷擊打著,褪不去的,是那怨恨的惆悵.
或許又是悵惘?
神廟那一戰,還未開始就已結束.究其失敗根源,不能說是任何人的錯,錯就錯在他們太過狡黠和奸詐了,誰有能想到‘唐天縱’不說話是在尋求救兵?真正的唐天縱又在哪裡?
也或許是他們都……太弱了。
弱得那人一招都招架不住,但蕭笑天明白,那一定是他們裡武功非常最最鼎盛的存在。他們雖強,可也沒有太過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