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已經把一切都想好了!是嗎?」張予以看著目光清明的滕沁蕊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那漆黑的大床。
「嗯!」沒有任何表情,滕沁蕊只是點了一下頭,「您說吧!我會慢慢聽著,把您想告訴我的,全都告訴我吧!」
「……那一位,是我的授業恩師!」張予以的目光有些深邃地看著那片漆黑的床帳。
「……」滕沁蕊仍然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越加明顯的飄動的床帳,眸底那微微顯示出一絲驚訝,仍然示意張予以說下去。
「師父是咱們這一派驅魔師的始創人,而我們這些人所學的都是師父以冤魂的形態琢磨出來的降靈術。可是……師父畢竟是鬼,而且還是超脫出冤魂之上超越在‘魑魅魍魎’的厲鬼之皇。」
滕沁蕊微微皺眉:鬼王?她從來就沒想到過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存在。
但是……為什麼身為鬼中王者的他會創造出這整個驅魔界最強大的派系呢?
他的孤獨是真的,一樣孤獨的她感受得到那種永遠只有一個人的感受。
「你一定很好奇師父創造出降靈術的起因吧!」張予以仍然在哪裡說著,並沒有在意滕沁蕊那短短幾十秒的失神。
滕沁蕊只是搖了搖頭,邁開腳步向那黑色的大床走去。
張予以沒有阻止她,而張清乾等人早就在張予以開始說起「它」是他的授業恩師只是就已經離開了這間屋子。
所以,她幾乎是沒有任何阻擋地來到了它的床前。
她沒有撩開床帳,只是坐在了離床極近的的座位上。看了那飄動的床帳片刻之後這才開口道:「我想,他只是無聊才會這樣做吧!師祖您還是先告訴沁蕊,沁蕊所佔據的這個身體的原主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她又是什麼身份好了?」
張予以不語,即使不看那漆黑的床帳,他也知道現在那床帳一定飄動的厲害。
良久,他才開口道:「沁蕊,你知道嗎?你真的很會把握重點!……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想要先知道這個!比起我派的起源來說,這個女孩的來歷並不是很重要的,不是嗎?」
「可是這的確很重要不是嗎?」滕沁蕊只是笑笑,有些嬉笑地看著站在她跟前的張予以,道,「雖然關於什麼我派由來和什麼鬼王來說,我覺得這個女孩,也就是現在這個‘我’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又是被送到這兒來的!這和我有切身關係的不是於我而言更為重要的嗎?」
「而且……」
滕沁蕊停頓了一下,看向張予以那贊許的眼光之後繼而將目光投在了她今天目光聚集時間最久的漆黑床帳上,道:「而且,這似乎是他一直焦慮的原因呢!從剛才開始,他最向阻止我問、阻止你回答的應該就是這個問題!沒錯吧?」
「呵呵!果然是咱們驅魔界第一女諸葛的姐姐,世界第一殺手組織裡的第一把刀。你的分析能力簡直都快追上你那個已經聰明到幾乎對什麼都沒興趣的妹妹了!」張予以贊許道。
「那麼……」滕沁蕊示意道。
「這個女孩叫慶瑞和你名字很相近,是我們為了師父而買來的、我的小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