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歸來（二）

何明說，他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教好何詩雅，讓她走上了那條路，要是當初堅持讓何詩雅去上學，她估計也不會墮落成那個樣子，何明說，何詩雅變成那個樣子終究還是他的過錯。

李可凡很想告訴何明，何詩雅真正的樣子，但是每一次李可凡開口要說的時候，何明總是會轉換話題，李可凡也知道何明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不會覺得難堪，畢竟他的女兒是因為她才死的，所以在潛意識裡何明還是覺得不要在李可凡的面前提到何詩雅。

有的時候，李可凡就在想，小貓的死不僅是像何明說的那樣，她得到了解脫，得到解脫的人還有何明，他對自己女兒的又愛又恨，愧疚……那麼多種複雜的感情，終究在小貓死的時候完完全全歸於一種，就是愛。

晚上吃過飯，何明便和李可凡兩個人坐在院子裡下棋。

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