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喝得爛醉。
今晚是她和沈以安的新婚夜。
昏暗光線中,她小心翼翼地吻上男人冰涼薄唇,小手不安地褪去他的衣物,掌心在男人堅硬肌肉上游走。
很熱。
阮恬呼吸急促,竭盡所能地主動撩撥他。
「唔——」
很快,男人沉啞難耐的呻吟聲隨之鑽入耳中。
她雙手的手腕被他握住抵在頭上。
「安分點。」
阮恬依稀聽到男人沉啞警告聲,心中暗松一口氣,發現這事也沒想象中難以接受。
她悄悄扭動著腰肢邀請他繼續。
男人呼吸越發粗沉,而後壓住她柔軟的身段,膝蓋頂開她修長雙腿,用灼熱無比的硬物抵在她敏感處。
蓄勢待發。
阮恬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身子顫慄。
「以安,輕點……」
厲炙擎深眸裡閃過一絲危險,睨著情迷意亂的女人,細膩肌膚上泛著一層誘人紅粉。
這女人把他當成誰了?
他低頭重重咬一口她細皮嫩肉的肩膀。
女人發出小貓似的嬌軟叫聲。
「妖精。」
厲炙擎暗罵一聲,勁腰強勢挺入!
「啊——」
阮恬頓時有種被撕裂成兩半的感覺,從未被探訪過的地方被徹底侵入,劇烈痛意蔓延全身。
她醉意都散去幾分,不自覺睜開雙眸。
阮恬漸漸看清男人冷峻驚絕容顏,他眉骨到鼻尖,再到薄唇連成一條完美曲線,眉眼間的高冷矜貴與生俱來。
她大腦倏地一片空白。
這,這不是妹妹阮情昨天要嫁的未婚夫嗎?
厲炙擎,京圈傳奇人物。
當初厲家出事,憑藉雷霆手段將厲家送回京圈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可惜在3年前因一場意外陷入昏迷。
為什麼現在會跟她……
阮恬懷疑自己醉得太厲害,這才出現幻覺。
可厲炙擎用雙手箍住她腰,不知饜足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的感覺太過清晰明顯,讓她渾身發麻。
一下又一下,似是要把她靈魂撞碎才肯罷休。
阮恬被迫認清現實,慌亂無措掙扎。
「鬆開我!我不是,阮情!」
厲炙擎冷眸注視著身下女人清純又含帶欲色的臉,摁著她繼續抽動腰肢,研磨著她最為敏感地方。
這女人像妖精,讓人上癮。
她究竟是誰,重要嗎?
況且是她先主動招惹他的!
阮恬分明從厲炙擎眼中捕捉到一抹清明,心中盡是荒涼,想掙脫奈何力道遠不如他。
她像一個玩物被厲炙擎翻來覆去的玩弄!
某個時刻,一股猶如電流竄過的酥麻感從阮恬尾椎骨湧上來。
「唔——」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喟嘆。
阮恬大口喘著氣,以為終於結束想推開他。
結果,厲炙擎又動了起來!
阮恬倒吸一口涼氣,懷疑厲炙擎這3年昏迷不醒是個謊言,不然體力怎麼這麼好?
一直到後半夜,阮恬暈睡過去時,他也還沒停。
禽獸!
阮恬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房內只剩她一個,若不是渾身都在酸痛,以及肌膚上遍佈的曖昧痕跡,她都要懷疑昨夜是一場噩夢。
阮恬咬著下唇,忙撿起衣服穿上,逃了。
怎麼會出現這麼離譜的差錯呢?
思緒混亂間,阮恬來到了不久前沈以安買下的婚房,看見那些喜慶裝飾時,她淚水倏地湧出眼眶。
她不知該怎麼跟沈以安解釋和厲炙擎上床的事,可也不想瞞著沈以安,這對他不公平。
密碼還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她打開後,緊張不安地往主臥方向走去。
而房門正虛掩著,裡面傳出來一道嫵媚叫聲,「啊!老公,你好棒……我快到了……」
是阮情!
還有,沈以安粗沉的喘氣聲,「噢情情寶貝,我的老婆,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阮情還嬌笑道:「不知道我姐姐怎麼樣了?她要是知道自己下半輩子得守活寡會怪我們嗎?」
「哼,要不是為了幫你解決厲家的婚事,我早把她甩了。」
沈以安言語之間盡是厭惡,找不到戀愛時的溫柔痕跡。
阮恬胸口湧起一股窒息感。
而後,她猛地推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