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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門「咣當」一聲被推開了,若曦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夫君醉醺醺的進了洞房,若曦有些尷尬的坐在床上,真正面對這個冷厲,霸氣的男人,她還真有點手足無措,為了不惹火燒身,她靜靜的坐著等他開口。
看清楚坐在婚床上的女子,離王微微眯起了狹長的眸子,嘴角蕩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欺身上前撩起若曦披散下來的秀髮,放在鼻子下面輕輕的嗅著,如此深情,然而,他的眼裡卻是滿滿的諷刺和輕浮。
離王看見自己的王妃已經掀開了蓋頭,脫掉了繡花鞋,心裡多少有點惆悵,蓋頭不是是要新郎來掀開的嗎,他在外面磨磨蹭蹭那麼就進來就是想看看她焦急無奈,氣急敗壞的臉。可是他好像是失敗了。看來他的娘子還真是不一般呢。
他放下手裡的秀髮,一手攬著她的纖腰,另只手抬起若曦好看的下巴,邪惡的說:「看來我的王妃等不及了呢,不等夫君回來就自己掀了蓋頭,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這本該是我做的呢,難道貴府就是這麼教導女兒的嗎?」
「是嗎?我父母也教過我女子要自強,自己能做的事情幹嘛要男人代勞呢,只不過一塊好看的錦帕罷了,有什麼大不了。」若曦驕傲的抬起無辜的眼。她的眼眸了滿滿的盛滿了靈動,這讓離王瞬間失神。
待離王回過神來,若曦早已和衣躺下,看看這個自我的女子,離王的身軀瞬間緊繃,渾身透出危險的氣息,感覺到了這樣壓抑的氣場,若曦微微睜開眼,一雙大眼睛含羞帶俏,水遮霧繞的忽閃著,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著,紅唇微張,不知道有多誘人。
感覺到自己男性本能反應,他猝不及防的壓上她的唇,這個尖牙俐齒的女子是該教訓一下了。來不及反應,若曦就被堵住了雙唇,他的舌長驅直入,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的攪起一陣狂風浪雨。
看著如此貼近的臉,棱角分明。她愣愣的承受著,忘記了閉上眼。他忙著品嘗她的青澀和美好,忽然感覺到懷裡人兒的異樣,他停止了動作。低頭就看到了讓他挫敗的一幕。
「該死!」他狠狠地咒駡道,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忘記了閉上眼,這明顯是在諷刺他的技巧。他不禁在心中哀歎,「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他霸道的命令「把眼閉上。」遂又壓上了她溫軟的唇,他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啄著,撩起一陣和風細雨,這次異常的溫柔,若曦漸漸的沉淪。
「嗯……」若曦輕輕的發出難耐的呻吟,離王嘴角上揚,揚起一抹勝利的笑。
若曦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眼前的人影開始重疊,讓她迷惑,有時是冷厲的,有時是溫柔的。
「勝雪,勝雪」若曦低低的呢喃。離王的嘴唇瞬間僵硬,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原來傳聞不假,她始終是喜歡俊王的。原來都是同病相憐的人。可是,你怎麼可以表現的這麼直接。
離王受傷的緊緊扼住了她的肩,眼裡閃著危險的訊號,「單若曦,你真的很能傷人,躺在自己夫君的身下卻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單若曦緊緊地抿著嘴角,一句解釋都沒有,這讓離王惱火,他狠狠地捏著若曦的下巴,一字一頓的說道:「單若曦,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今天先給你點教訓。」他忽然俯下身,打算將若曦壓在身下,好好懲罰她。
可是,就在他健碩的身軀就要壓上去時候,若曦本能的閃躲,她一個翻身,離王撲了個空。他惱羞成怒,看來老將軍著實太嬌慣她。他猿臂一伸變探向躲在床腳的女子,還沒有觸及她的嬌軀,若曦已是玉掌拍出。
這次離王早有防備,他鉗住她的雙臂陰鷙的說:「原來,單家千金,喜歡玩暴力的,那本王奉陪到底。」不等他分辯,他抽到腰帶將若曦兩手壓在頭上方,用腰帶緊緊地纏繞住,然後殘酷的說:今夜,你就是我的愛奴,你沒有說不的權力,這,就是你喜歡別的男人的代價,好好享受吧。」
單若曦緊緊地閉上了眼,任屈辱的淚水肆意的流淌,手腕傳來的痛楚,心,四分五裂,她分不清哪裡更痛。離王除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有著猙獰傷疤的胸膛,他敏捷的除掉了她的外衣,雙手所到之處,直聽到裂帛的聲音,折磨著若曦的神經。
等除去所有的障礙,離王審視著這具美麗的獵物,看著這美好的酮體散發著皓月般溫潤明亮的光華,他並不急著下手,未知的恐懼才是對獵物最殘忍的折磨,若曦躺在床上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咬緊了嘴唇,儘量不讓自己赤裸的身子顫抖。
離王拎起桌子上的白玉酒壺,緩緩的將這香甜的瓊漿傾倒在他的王妃身上,然後緩緩的舔舐著,從耳垂到鎖骨,所到之處盡是燎原之火,若曦只感覺的一陣清涼過後,就是酥麻酥麻的觸感,就像是螞蟻在啃噬,她難過的想哭,但是倔強的忍住,離王或輕或重的一路直下,攻城掠地。他來到她的飽滿的胸上,因為刺激花蕾早早的挺立起來,他伸出魔鬼的舌頭在她小小的花蕾上旋轉,另一隻手滑向她柔軟的小腹。若曦顫抖的拱起身子,身體不由自主的淪陷。
看看身下的人兒已經動情,他滿意的分開她修長的玉腿,一個分身,昂揚的欲望穿過阻礙直刺花心。這突入其來的侵入和錐心的疼痛讓她淚水橫流。
「啊——」若曦淒厲的叫喊,她試圖扭動身子,脫離這侵入,可是他並不讓她如願,他用自己的唇霸道的堵住她的小嘴,不停的抽動著,隨著他每次的深入,若曦奶白色的酮體蕩起好看的波浪,越來越快,隨著一聲低吼,他將生命的種子灑向她身體深處……
他撩起錦被,看見床上點點滴滴的紅,觸目驚心,一絲絲歉疚浮上他的臉,他看看旁邊的人兒,她像只失去生命的蝴蝶,緊緊地貼著牆壁,他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替她蓋好被子,轉身下床,回了自己的聽風閣。
聽見他離去的腳步聲,若曦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早知道他無情,卻不知道他原來如此無情,他的溫存原來只是為了他的欲望和對她的警告和羞辱。就連陪她到天明的耐性都沒有。
若曦舊這樣渾渾噩噩的睡去,直到天明。感覺到周圍刺眼的陽光,她看了看陌生的床,才知道,原來她已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單家千金,而是一個得不到夫君疼愛,前途未卜的離王妃。她苦笑的搖了搖頭喊著丫鬟朝雲。
朝雲聞聲進來,旁邊還站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長的纖細,安安靜靜的。
「這個丫頭是?」
「回小姐話,這是離王派來陪你解悶的丫頭。」朝雲說。
「那你叫什麼名字呢?」若曦問道。
「奴婢沒有名字,娘親一直叫我囝兒,還求王妃給賜個名字吧。」
若曦說:「一張小嘴還真是伶俐呢,我的陪嫁丫鬟叫朝雲,你就叫暮雨吧。」
「謝過王妃。」
「沒有外人的時候,叫我小姐就好。」若曦溫柔的說。
看看若曦精緻美麗的臉,和一雙靈動的眼,暮雨開始喜歡上這個主子了。
朝雲服侍若曦穿好衣服,機靈的暮雨早打來了洗臉水。梳妝完畢,若曦頓了頓說,「王爺來過嗎?」
「回小姐,沒有。」朝雲低低的答道,疼惜的看看這小姐的臉。
若曦笑了,「緊張什麼?,這樣也好,等吃過飯了,你陪我出去走走,這裡沒有山林,也沒有兔子可捉,怪悶的。」她對朝雲說。
看見小姐笑了,朝雲說:「噯,小姐等著,我這就去準備飯菜。」說罷,就像一陣風似的出了臥房。
若曦輕輕的歎了口氣,現在可能只有和朝雲相依為命了。
正值初春季節,中午的天氣暖暖的,若曦打算看一下地形,免得以後晚上走丟,被人看了笑話。她和朝雲暮雨慢慢在小路上走著,下人們都井然有序的忙碌著,見到這個女主倒也恭敬。所到之處全是綠色,這些植物或挺拔,或纏繞的生長,蔥蔥郁鬱。卻是不見其他花色,院子的左邊是假山,旁有翠竹掩映,院門斜對著是一個不大的八角亭子,一條條蔓葳蕤的架滿了木質的長廊,右邊是一個清澈的魚塘,裡邊各色金魚看的人眼花繚亂,卻是沒有荷花,碧綠的水面上星星點店的飄著些浮萍,沒有荷花的阻礙,這些魚兒倒是樂得自在,攪起朵朵細小的水花,在陽光下閃爍。
若曦看見正門上有塊扁,上書三個飄逸的大字「疊翠園」。她心裡暗想,這扁到是貼切,可是院子裡少了花香,便少了幾分靈氣。
想起自己出嫁的時候帶來了繡球花種,不如趁這暖春撒下。說做就做,她喚了暮雨去搬花盆,朝雲回去取花種。
她剛才坐下,就見一紅衣女子嫋娜的向她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