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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眼前一黑。「刷——」一道銀光夾雜的冷氣向她襲來。
若曦本能的閃躲,怎奈馬車裡空間太小,而偷襲的人速度實在太快,他一手抓了若曦的衣襟,突然又揮舞著短劍刺向離王,離王一個側身。被逼近死角,若曦一看不妙,硬生生撞上去,硬是逼的黑衣男人後退的兩步,可是她感覺她的身體像是打開了一個通道,溫熱的東西流出來。
離王趁著空檔,將懷中的玉笛刺向黑衣人的肘部,黑衣人的動作明顯一滯,他感覺到了離王的陰狠,便架起若曦一個起身,施展輕功,朝樹林深處的方向逃去。
離王迅速下車,可是早已不見了若曦的身影,心臟狂跳起來,他突然好怕失去她。不巧的是今天風馳的母親生病了,風馳回家看望母親,並沒有跟來。馬夫和丫鬟朝雲早嚇呆了。
離王拼命的搖晃著朝雲,「賊人攜王妃去了哪裡?快說!」朝雲聽見是王爺的聲音,才敢抬頭結結巴巴的說:「去,去了樹林。」離王提氣,向樹林的方向飛去。可是這樹林長得茂盛,離王越是心急,越發現不了黑衣人的蹤跡。
若曦感覺自己馬上要沉入到黑壓壓的夢裡,但是她告訴自己,「離王一定回來救她的。」感覺到體內的血液流動的越來越快。」若曦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啪」揮出一掌。剛好打在黑衣人的臉上。
「你這個臭娘們,敢打老子,我裘三非采了你不可。」說著他狠狠地甩了女子一巴掌,若曦頭一歪。便昏了過去。裘三罵罵咧咧的將若曦扔在地上,哧——。撕開了若曦的上衣,露出一片潔白的胸脯和薄如蟬翼的紫色肚兜。淫笑著欺了上去。
旁邊的大樹上,一個身著天藍色布衣,卻帶著黃金面具的中年男人正躺在大樹上睡覺,卻被樹下的罵聲吵醒。他惱怒的睜開眼,卻看到了如此不堪的一幕,地上的女子手臂上汩汩的流淌著鮮血,上身被剝的只剩下一件肚兜。那個沒有人性的男人正打算淩辱她。
藍衣人剛想下去教訓他,轉念一想,還要趕著進宮,何必再生事。當他對上女子的臉,突然心口一痛,「憶馨……」只見地上的女子面容精緻,蒼白的小嘴緊緊地抿著,特別是那張有點圓潤的粉臉,像極了他的記憶中的女子。
藍衣人飛身落下,剛一落地,就向黑衣人劈出一掌,掌風所到之處,一片飛沙走石。黑衣人毫無還手之力,於是轉身想逃,藍衣男子飛起一腳,黑衣人一個踉蹌,撞在樹上。外套被樹枝硬生生的掛掉,也來不及撿,慌忙逃竄了去。
看見黑衣人逃走,因為擔心女子的傷勢。他並沒有追上去,輕輕的抬起若曦的頭,將她靠在他的膝蓋上。撕了一塊下擺的衣料將若曦的傷口包紮好。然後喚道:「姑娘,姑娘……」若曦悠悠醒來就看見一個戴著黃金面具的中年男子,眼裡盡是關切。
「我怎麼了,」若曦虛弱的問。「姑娘,你被人挾持,知道是誰嗎?」面具男人問。
若曦虛脫的搖搖頭說:「不知,那麼是你救了我。」
面具男人平靜的說:「是的。」
若曦掙扎著用未受傷的手取下頭上那支並蒂蓮花白玉發簪放到中年面具男人手裡:「感謝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答謝。唯有這只白玉發簪,請恩公笑納。」
「姑娘你不必這樣,遇上這等惡徒,誰都免不了搭救。姑娘你這又何必?」面具男子捂著若曦的手說道。
突然一聲暴喝,「放開你的豬手,堂堂離王妃,你也敢染指。」面具男子回頭,眼裡閃出複雜的情緒,離王得空便將玉笛朝他腰際點去。面具男人沒有回擊,他一個轉身。便不見了蹤影,只帶走了那只白玉發簪。
離王俯下身來,沒好氣的說:「真是個多事的女人,誰讓你幫我擋刀了,見血了吧?」他的聲音發顫,「那個人沒有對你怎樣把?」
「沒有,幸好遇上那個中年男子,是他救了我。」若曦顫抖的說。
「那就好,我們回府吧。」說著便輕輕的抱起王妃,他想這風馳也該來了。若曦安心的迷上了眼睛。蜷在他寬闊的懷裡。
「青花參見皇上,參見貴妃娘娘。」
「愛卿快快請起,此次找你進宮,沒有特別重要的事,就是想留愛卿在宮裡住住,不必拘泥。」皇上溫和的說。
「青花,朕有一事託付,明日三皇子,二皇子都將帶兵去邊境禦敵,宮中就只剩下單老將軍的兒子單如是擁兵。太子多疑,剛愎自用,朕一老了,不想看見兒孫們喋血。所以還請愛卿密切注視。」
「青花明白,誓死效忠皇上貴妃娘娘,只要皇上允青花自由。」帶著金色面具的中年男子緩緩的答道。
柳貴妃開口道:「青花,都是老朋友了,這裡沒有外人,你就不能摘下面具嗎?皇上,您說是不是啊。」柳貴妃轉向皇上撒嬌求助。皇上會意的拍拍貴妃的手說:「是啊,我也覺得怪彆扭。」
叫青花的男子微微低頭,然後摘了面具,原來是一張絕美的臉,能和仙子媲美,卻不缺乏陽剛之氣。溫良的眼神,綿長有悲憫。
「皇上,離王妃受傷了。」青花本不是個八卦的人,可是近日樹林一見,他就念念不忘。
「什麼?王妃她怎樣了,對這個侄兒媳婦娘娘非常關心。」柳貴妃驚訝的問道:「是誰如此大膽?」
青花說:「娘娘勿要悸動,離王妃只是受了刀傷,在胳膊,應該無妨。」
「你是怎麼知道王妃受傷的?」
青花便將在樹林裡巧遇離王妃被人劫持的事情說了一便,柳貴妃聽得膽顫心驚,便想起身去看看這個乖巧的孩子。
離王親自給若曦包紮好傷口,看著她的眉毛因為疼痛糾結在一起的樣子,心就無端的緊縮起來。
「你真傻,為什麼要替我擋?受這樣的罪。」離王小聲的責備著。
「因為若曦是懂得投桃報李的人,在娘家你對我那麼好,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很堅強,只要一點點愛就夠了。」若曦微笑著說,眼神純淨的像個孩子。
離王心虛的別過臉,「原來她是如此容易滿足的女子,而我真是該死。」一股內疚湧上那個心頭,他俯下身來,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若曦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貴妃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