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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有好女,一笑一顰渟。
離王正打算小寐一會兒,帳篷外卻傳來「噠噠」的馬蹄聲,越來越近,等馬蹄聲驟然停住,就有一個聲音傳進來。
「聖旨到——」離王接旨——
離王趕快翻身下床,將衣服彈了幾下,跪下接旨。
他直聽見一句「命平西侯速速回宮面聖,即日啟程。」
離王很疑惑,自從他拒絕了西野國公主的求婚,邊境戰事就開始緊張,大家都在高度防禦。為何現在召他回宮。可是轉念一想,也好,這樣不就可以看見顰兒了。
離王稍稍準備了一下,就跨上了他的戰馬「旋風」,正是煙花三月,沿途花紅柳綠,更有王公貴族攜家眷來踏青,真可謂是俊男美女如雲啊。
可是他卻無心欣賞,思念將他深深地籠罩著,想起顰兒越來越豐滿的身段,和她身上獨有的體香,含情的眼,微顰的眉,他逐漸體會到了歸心似箭的感覺,於是他兩腿狠狠地夾了一下旋風的肚子,旋風吃痛,仰起頭發出一聲嘶鳴,揚起馬蹄風一樣往前疾馳。
馬上男子衣袂飄飄,轉瞬即逝,在大路上留下飛揚的塵土,路邊賞花的女子紛紛抬起羽扇遮住了桃花面,在扇子後面偷偷猜想,這是誰家飛揚跋扈英俊少年郎。
帶到日暮時分,漸漸看見皇城巍峨的身姿,馬上的男子擦了擦臉上的灰塵,剛毅的臉上漸漸的溫和下來。離王府的管家早早的等候在門口,等離王的馬剛剛到門口就有僕人回來牽馬,管家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接過離王手裡的包裹說:「離王殿下,熱水都準備好了,還放了您最喜歡的薰衣草。」離王點點頭示意管家離去。進屋脫了衣服,將自己精壯健碩的身子拋進浴桶,嫋嫋的薰衣草香,就像是顰兒的味道,讓人心安。他想等一下就可以去公主府看顰兒了。於是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等他沐浴出來,丫鬟水媚伺候他穿衣時候說;「徐管家來過了,皇上要公公傳話過來,要諸位皇子到禦膳房陪他用晚膳。」離王微微皺了一下眉,他問身邊的丫鬟,「顰兒郡主最近可好。」水媚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離王不耐煩的說:「我不想問第二次。」水媚想,聽公主府裡的傭人說,顰兒郡主要嫁人了,可是離王殿下是喜歡顰兒郡主的,大家心知肚明,可是卻不知她嫁的是誰。
水媚知道她家主子的性子,他最恨別人欺騙他,於是說,「聽說皇上已經為顰兒郡主賜婚了,最近,顰兒郡主正跟宮裡的女官學習婚嫁禮儀呢。」
「什麼?」離王感覺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打了一拳,他的眸子投射出一股危險的光,水媚看見主子的表情,趕快輕退下,一溜煙跑了,生怕做了炮灰。離王一拳狠狠地砸在書桌上,桌子瞬間四分五裂,指尖傳來的疼痛,讓他的清醒,他想去找父皇,只有父皇才能告訴他這是為什麼?
離王陰鬱著臉來到禦膳房,其他幾位皇子早入座,皇太子北戀花,三皇子北勝雪,還有最小的皇子北惜月。參見過父王母后之後在位置上坐定,他在三皇子身邊坐下,北勝雪看看二哥那張死人臉,輕挑桃花眼小聲說:「唷,二哥,誰得罪你了,是不是好久沒有見過女人,憋出病了。
北淩風鐵青著臉,一句話不說,北勝雪自討沒趣,他摸摸鼻子說:「唉,我家二哥越來越無趣了,我還是去逗逗小宮女好了。」
看看皇子們都來齊了,便吩咐開飯。北淩風心裡忐忑,他想知道顰兒嫁給誰了,可是他又怕知道。他低頭默默的吃飯,柳惠妃看了看這個寡言的皇兒,不禁臉上浮起一層愧疚之色,她在心裡默默的說,「皇兒,母后對不住你,誰讓你是北月國的子嗣,生在了皇家。」
等到用膳完畢,皇上慢慢的說:「離兒,來禦書房找我。」
禦書房裡,離王冷冷的看著自己的父皇,皇上說:「離兒,單將軍的女兒也不是平庸的女子,才貌雙全。父王相信你們很合適的。」
離王抬起他冷峻的眼看了看父皇抗議道:「父皇,恕孩兒不孝。孩兒喜歡的是蘇顰兒。我說過,非她不娶的。」
「離兒,君無戲言,難道你要父皇出爾反爾嗎?」
「可是,父皇,您硬逼著孩兒娶自己不喜歡的女子,我給不了她幸福的。」
「離兒,你是皇家的一份子,你有責任承擔任何事,好男人志在四方,女子只是男人錦上添花的東西而已。」
「父皇」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朕也累了。」
公主府內,蘇顰兒靜靜的坐在梳粧檯前,她深深地歎了口氣,生在帝王家,就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就要嫁人了,卻不知道對方是怎樣的男子呢,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就在他手裡了,她慢慢的卸下頭上發簪,讓一頭烏黑的長髮盡情的披散下來,她穿一件鵝黃色的輕薄紗衣,手腕上的白玉鐲子和柔嫩的藕臂交相輝映。在淡淡的燭光照射下,一雙漆黑的大眼閃著迷離的光,像是一汪流動的水。
她輕輕的退下衣衫,露出好看的香肩,她頓了頓顫抖的將雙手放在自己胸前的雙峰上,輕輕的摩挲著,她看了看自己玲瓏的身子,想起一個人,良辰吉日就定在後天,此次以後自己怕是再也沒有機會沒有資格在靠近他了。
想著想著,她頹然的坐下,用雙手捂住懸然欲泣的臉。
突然,燈火「哧——」的一聲滅掉,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一隻手臂緊緊地將她圈進懷裡,她想喊,可是喊不出來。蘇顰兒無助的顫抖著,突然他放開手,沒有等顰兒張口,他便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感覺的懷中人兒的顫抖,他將她的手拉向他赤裸的胸前,感覺到他肌膚上突起的傷痕,女子漸漸安靜下來。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薰衣草味道。
他的吻越來越纏綿,蘇顰兒仰起頭,伸出小小的舌和他的糾纏在一起,感覺到她的青澀,他渾身有種顫抖的感覺,這個女子太甜美。良久,他才不情願的結束這綿長的吻,顰兒哪裡經受過如此攻勢,她早已渾身酥軟,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渾身火燙,不能思考。感覺到了她的火熱,他低下頭輕輕的吸允著她小巧的耳垂,雙手慢慢的伸進她薄如蟬翼的紗衣裡,將手定格在她小小的花蕾上,輕揉慢撚,顰兒微微張著嘴,細細的呻吟著,她那粉紅的蓓蕾在他的手中綻放堅挺。
感覺到自己腹部的堅挺,他暗暗地吸了一口氣,該是停下來的時候了,後天,後天,這個甜美的女子就會是別人的娘子,我不能破了她的處子之身,毀了她一生。
他底底的喊了一聲「顰兒——」
只聽見窗外貓淒厲的叫了一聲,一切歸於平靜。
蘇顰兒伏在床上,咬了被角低低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