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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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暗流,美人來 Chapter 7、8 宮廷晚宴

御花園中的空氣相對來說比大殿中酒香四溢要領慕明朗放鬆的多。

一個侍女輕輕的跟了上來,躲在後面,紅唇慢慢的勾起,「慕明朗,上次沒能把你弄死,這次我雖然也不會要你的命,不過,你就等著我要你命的那天吧。」羅綺心裡說道,轉過頭,看見那兩人往蓮花亭走去,便又跟上了幾步。

華麗的蓮花亭在池水的中間,池子中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明亮的星光高高掛在天幕上,遠處樹木的影子已經成為了一團黑,月光粼粼的在水面上倒映著。

「還是這裡好多了,大殿真悶死了。」皇皓銳一臉孩子氣地說道,然後坐下來,看著外面的蓮花,眼睛裡閃過一絲絲的光芒。

「同感。」慕明朗坐在他身邊,白色的衣裙看起來分外樸素,黑色的青絲隨著微風輕輕擺動著,精緻的小臉上噙著一點點笑意。

「咕咚。」

池水中忽然響過一絲聲音,慕明朗抬眸一看,隱隱的夜色中可以模糊的看見一條魚遊動的樣子,她忽然突發靈感,搖了搖皇皓銳的身體說道,「不如我們釣魚吧。」

皇皓銳笑了一聲,「釣蓮花池裡的魚?」

慕明朗輕笑一聲,「我知道我知道,這裡的魚是不能釣的,我們釣上來再放回去嘛,不就是玩玩嘛,又沒有什麼關係。」

皇皓銳抿著唇,在心裡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她的請求,「好吧,我現在去拿釣竿,你等我。」

不多久,他拿著兩根釣竿回來了,手裡還有一盤從禦膳房偷來的白麵饅頭,看起來有些滑稽。他走過來,將一根釣竿放到慕明朗手中,然後將白麵饅頭放下,兩個人都撕下了一小塊,將有白麵饅頭的鉤子沉入水中。

時不時有魚兒觸碰著他們的鉤子,卻總是沒有上鉤。皇皓銳對此表示十分鬱悶。

一直躲在後面的羅綺耐心就快要用盡了,鼻孔出冷氣,眼睛眯了眯又向前走了幾步。

慕明朗的聽覺一直很靈敏,羅綺向前走了幾步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到她的耳中,她轉過頭去,用口型對著皇皓銳說道,「後面有人。」

皇皓銳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將釣竿忽然拿起,收在手中,「明朗,這裡的魚真狡猾,看來今天是釣不到了,不如我們換個地兒再釣釣?」

羅綺聽見皇皓銳這番話,心裡一急,為了完成今天主子交代的任務,手中兩把飛刀咻咻兩聲就飛了過去。

「明朗小心!」皇皓銳叫了一聲,一腳將飛來的一把飛刀踢開,另一隻手靈敏地擒住了另外一把飛刀,只是手心被劃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血色在肌膚上慢慢的蔓延開來。

羅綺輕笑一聲,踏著步子飛快的奔走了。

「你怎麼樣啊,」慕明朗走過來,輕輕握住皇皓銳的手,手心上一條血痕中正汩汩地流出一些血液,「走,去禦藥房給你找點藥。不然這傷口一定會更嚴重的。」

皇皓銳用另一隻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不用啦,這點小傷沒什麼關係的,等會兒回王府我自個兒處理一下就好了,」說完,又朝四周看了看,「剛剛那個人來攻擊的時候,飛刀似乎沒有射得很准,我猜,他並不是要殺了我們,而是想給我們一個警告罷了。」

慕明朗不解的眨了眨眼睛,「我們在這宮裡沒有惹到什麼人,怎麼會就給我們警告呢?」

皇皓銳輕聲說道,「深宮險惡,不是你我能夠想像的。既然已經有人下了警告了,我們就小心點兒,看看他會玩出什麼把戲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總會有辦法的。」

慕明朗點了點頭。

「等等,」皇皓銳忽然說道,然後用手拍了拍頭,似乎在回憶什麼東西,「我好像想到了一些事情。」

慕明朗說道:「什麼事啊?」

皇皓銳搖搖頭,「沒什麼,不過是一些瑣碎的小事罷了。」看到慕明朗歎了口氣往著大殿走去,他心裡決定還是先別告訴她,剛才他們倆出來的時候,他看見皇皓威輕輕地對著後面的侍女囑咐。如果他告訴了慕明朗,指不定她又要去質問皇皓威了。

……

……

大殿中。

舞蹈早已結束,宴會也快要散了。慕明朗回來的時候皇皓威正在給白柔斟上了一杯酒,白柔的臉色已經微微泛著迷人的緋紅,看起來分外動人。

「和情人約會回來了,臉色果然好了不少嘛。」皇皓威飲下一杯酒,挖苦道。

慕明朗的心中怒火上漲,皇皓威果然是對她沒有一點點信任了,於是獨自倒著酒說道,「是啊,開心了不少呢。比跟王爺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得多!」

皇皓威眼中冰寒再現,咬咬牙說道:「你最好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慕明朗不服輸的補了一句:「不出現就不出現,臣妾謹遵王爺命。」

說罷,兩人便不發一語。

……

……

繁華的玄凰城大街上,人們悠閒地走著,身邊時不時走過一兩個小販,口中的吆喝聲讓這裡顯得更加熱鬧。

紫音走在街上,心裡很低落,離開了西朝皇宮,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在西朝外面還有幾個相識的朋友,可是這東朝她對這裡的人可是完全陌生的,每日裡住住客棧,在外面遊蕩遊蕩,偶爾進進茶館,珍貴的年華就從她無數次的動作中流逝過去。而她,似乎就根本無法完整地回憶這些日子幹了些什麼。

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走了過來,紫音走過去拿了幾串,付給了小販一些銅錢,然後低聲歎氣,「身上的錢也快要用光了,怎麼辦啊……」

不知不覺走到一個人很稀少的地方,隨處找了個空地就坐下來,口中無味地吃著糖葫蘆,正是因為這鬱悶的心情,甜膩的糖葫蘆在口中也變成了澀澀的味道。

忽然,四周的屋頂上飛身而下五六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手拿利劍一個一個兇狠地砍過來,紫音眼眸驟然緊縮,從背後抽出劍,一個一個的應付過去,可是畢竟不敵這麼多人的圍攻,紫音漸漸陷入下風,好幾次劍都險些刺入胸膛。

路過的稀少的人群開始有了些騷亂,都是不想惹禍上身,明哲保身的想法便急急忙忙的逃開。

紫音見到自己就快要支撐不住,用盡力氣將頭上的斗笠帽摘下狠狠一甩,斗笠帽旋轉著轉移著這些人的視線,趁著這個空,紫音一個躍身躍入黑暗中。

這些黑衣人見到目標逃得無影無蹤便沒有在追蹤,只是眼眸中透露出來的冰冷與懊悔把他們的想法給表露了出來,一個黑衣人走到帽子的前面,將帽子拿了起來,狠狠的補上一刀,斗笠帽可憐的變成了兩半。

「不如我們這樣做,」一個黑衣人咬了咬牙,拿過那只變成了兩半的斗笠帽,對著其他的黑衣人低低的說著自己的計畫。

「好,這樣,皇后娘娘應該就不會罰得那麼重了。」

……

……

西朝。

坐在高貴的椅子上的皇后娘娘輕輕的撥弄著自己殷紅的指甲,頭上的鳳釵散射出千絲萬縷的柔和的光芒凝結在空氣中。

一個嬤嬤走了過來,跪下,「奴婢叩見皇后娘娘。」

皇后慵懶的眼睛輕輕的從她身上掃過,然後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吧。」

「是。」周圍的婢女全部都走了出去並且帶上了門。

「說吧,是不是有什麼消息傳過來了?」皇后的語氣也是十分慵懶,看起來倒是有幾分韻味。

嬤嬤顫抖的說道:「是的,皇后娘娘。今天探子密報,那些人追殺紫音公主,卻還是讓紫音公主,逃了。」

皇后慵懶的眼神驟然淩厲,一揮手將桌上的幾隻玉茶杯打飛,摔在地上發出悲哀的嚎鳴,「都是些廢物!本宮幾次發下命令,他們一次也沒有完成,本宮拿錢供著養著他們,就是替本宮辦事的,如今辦事不利,嬤嬤,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嬤嬤低頭,「奴婢明白。」

皇后又轉過頭來,深沉的眼睛看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嬤嬤,豔紅的嘴唇冷冷的勾起,她本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任何東西都很難逃脫她的算計,「嬤嬤,那些人應該不會就這樣罷手的,本宮問你,他們還幹了什麼?」

嬤嬤扯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臉上皺巴巴的皮膚全扭在一起,「真是什麼事情都逃不過皇后娘娘的明眼,他們將紫音公主隨身帶著的斗笠帽劈成了兩半,找了個機會送到了太子殿下的手中,讓太子殿下誤以為紫音公主已經死了,那麼太子殿下便自然會回到西朝來。」

「這樣啊,哼,」皇后扶著椅子,「他們還是挺聰明的。可是,西紫音一日不死,本宮就一天不能安心。」

嬤嬤停止了哆嗦,問道:「皇后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

皇后看了她一眼,走回到椅子上,「問吧。」

「那日陛下說要廢掉紫音公主,奴婢認為,您要是在旁邊稍稍的煽風點火,這西紫音她肯定做不成公主。可是您為何要幫著西紫音說話呢?這豈不是長了他人志氣,滅了自己的威風麼?」

皇后說道:「這你就不懂了,西紫音她要是還是公主的身份,在東朝被人殺了,兩朝的關係肯定會陷入更加僵持的局面,這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是很有利的,要是西紫音被貶為庶民了,一個小小的庶民被斬殺了,兩朝用得著那麼大動干戈嗎?」

「奴婢明白了。」嬤嬤低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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